归珩露出脸“你在睁眼说什瞎话”表情:“您要不要先去看看他那脑袋白毛再来问?都出生入死还说这个,迟莲要是对帝君没意思把头砍下来送板栗
“啊!啊——”归珩恍然大悟,做个杀鸡抹脖子手势,“您说是那件事……殿下放心,嘴严得很,绝对不会说出去。”
“误会。”惟明道,“找你来就是为问你这件事,迟莲与苍泽帝君之间,是否有什误解阻碍?还是苍泽帝君以前曾有过别意中人?”
归珩摇头如拨浪鼓:“帝君自天庭创立就高居九天之上,他要是真有意中人,早就传遍八方。况且帝君也不是那种空有张嘴,却让他人平白无故承担虚名性情。”
惟明道:“那说?”
归珩说起这些来简直是如数家珍:“白玉京里关于帝君传闻逸事很多,但稍嫌暧昧只有两条:是他对青阳仙尊较为照拂,和对待别神仙不太样;二是他对迟莲仙君纵容得过头,大家都怀疑迟莲是他私生子。”
是夜。
归珩敲响惟明房门,探头探脑地道:“殿下叫?”
“进来坐。”惟明见他到,撂下手里书,从案前移到窗边小榻上,亲手斟上茶,“有几句话想问问你。”
归珩自陇山行宫回来后,这些天直在端王府里游手好闲,惟明问他准备什时候上天,他就打着哈哈承诺“下次定”,根本就没把他那奉命追捕逃犯差事放在心上。
不过此时看来,惟明倒要庆幸还有这位狗头军师在身边。
惟明双目茫然,喃喃道:“……不是吧。”
总不可能折腾大圈,最后既不是替身也不是恩公,是因为迟莲真把他当成亲爹,所以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归珩觑着他犹如被记惊雷当头劈下神情,“嘿嘿嘿”地笑起来。
笑完他才虚情假意地安慰道:“帝君,不要怀疑自己,风言风语而已,不必当真,大家都知道是故意编排您。不过也足够说明您过去对迟莲爱护,实在是到路过蚂蚁都看不下去程度。迟莲除非是个木头桩子,否则不可能点感觉都没有。”
惟明道:“那迟莲对苍泽帝君呢?”
归珩趋近坐下,好奇地问:“殿下想问什?”
惟明冷不丁道:“其实你已经猜到吧。”
“噗——”
归珩差点把茶杯喷到天上去,惊恐万状地问:“什什什什?猜到啥?不知道啊!是不是要被灭口?”
惟明喝口茶,慢悠悠地道:“你都看见,事到如今,装傻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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