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明有个非常神奇本事,天大事情到他嘴里都能给描述成小猫打架,迟莲心中因忧虑而生点急躁也终于被他抚平,点头道:“这样也好,只是殿下太辛苦。”
惟明揶揄道:“‘不经番寒彻骨,哪得莲花扑鼻香’嘛,若不求上进混吃等死,只怕现在还在端王府里痴痴地等个不会回头人呢。”
迟莲:“……”
“看来殿下这会儿心情好,都开始念酸诗调戏人。”此时船舱外传来响亮号子声,是即将开船信号,迟莲语气平板地道,“祝殿下此行马到成功,平安归来。臣先告退。”
惟明忙道:“等等!”
字迹,明明是被人珍视着,却无端升起好大委屈,“有工夫宁愿弄这些,也不肯见面。”
迟莲或许是听出来,莞尔安慰道:“此是臣分内之责,应当,殿下不必太过介怀。”
惟明道:“还记得你是谁人吗大国师?这算哪门子分内,你去问问紫霄院认不认这个‘应当’。”
迟莲只是柔和地看着他,并不争辩。
惟明缓过那阵心酸劲,也意识到自己方才是有点激动过头,干咳声转移话题:“这回出去,少说也得数月方回。不在京中这段时日,大国师权且帮看顾着王府。梁州是康王派势力,万真查出点什来,怕他狗急跳墙,拿无辜之人泄愤。”
迟莲:“嗯?”
“离别在即,好几个月见不到面,你用句‘告退’就想把打发?”惟明意意思思地暗示道,“就没有
“殿下既然明知此行凶险,为什还执意亲自前往?”迟莲道,“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京城怎都好说,到梁州就是天高皇帝远,更别说那边还有个总揽三州海防西海都督方天宠,他和康王关系匪浅,万康王怕殿下坐大,叫他在梁州给您使个绊子怎办?”
惟明满不在乎地笑起来:“你把情况都摸得这详细,不就是随时等着出马相救吗,既然有这样靠山,还有什好怕?”
迟莲:“……”
“当然,有大国师在背后撑腰是方面,自然也有不得不去理由。”惟明道,“你不是直鼓励当皇帝嘛,要是没有点拿得出手功绩,如何服众?皇帝又凭什选不选康王?”
“而且这件案子为什由大理寺办而不是刑部来办,就是考虑到那位西海都督。海神祭典只是个引子,西海沿海各州府海防和tf才是真正扎在皇帝喉头鱼刺。现在不彻查清楚,日后迟早酿成大祸,到时候谁坐江山谁接烂摊子,说不定倒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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