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让谢颜对什忍耐是很难,般都是为自己,从没有这对过别人。
这让谢颜倒回半年前,自己都觉得不大可能。
谢颜笑笑,想,可他现在还挺心甘情愿。
傅青这觉睡到下午,醒过来没多久,护士就过来换伤口纱布
伤口处缝十二针,又是昨天才缝,今天看起来难免有些狰狞。
他没提在椅子上休息,因为谢颜肯定不愿意,倒不如开始就提出折中建议。
谢颜同意,往外挪好多位置,可医院病床就那点大,两个男人躺在上面就是很拥挤。
傅青脱鞋袜,轻轻掀开被子,侧身睡在谢颜身边。
谢颜装模作样地看着手机,翻阅着根本不感兴趣新闻。
他能很清晰地感觉到大腿边有个热源,喷出呼吸落在腿上时候有点痒,且是温热,略带些潮湿。
望你也傻点。”
谢颜怔,忽然明白傅青话里意思。
因为傻是有人保护,所以傅哥希望自己也被人保护,傻点也不要紧。
谢颜很认真地想,他不傻,不需要人保护,因为他可以保护自己,也有力量保护别人。
不过这话他不会对傅青说,偶然也不是不能在傅哥面前示弱。
那个护士大约四五十岁,换纱布时候还有些感叹,“这漂亮手,留下伤疤就太可惜。”
谢颜看到傅青眉头越发拧紧,连眼角疤痕都皱起来。
他用右手拉拉傅青袖子,轻声说:“不会留疤,不是疤痕体质。”
为表示自己说是实话,他还举个从前例子。
谢颜十四五岁时候打架打很凶。他那
谢颜直在忍耐。
直到傅青呼吸渐渐平缓悠长,谢颜确定对方是真睡着,才轻轻动动腿,可病床狭窄,没料到却靠更近,直接碰到傅青脑袋。
傅青头发短而硬,仿佛要刺破轻薄布料,扎在谢颜大腿上。
更痒。
谢颜咬下嘴唇,不敢动,过好半天,才动作更轻挪开,生怕惊醒睡梦里傅青。
谢颜仰头望着站在窗户边傅青,问:“傅哥昨天连夜赶过来,要不要睡下?”
傅青想片刻,点下头。
他已经处理完记者事,现在又没有别事可做,现在休息下,也可以更有精神照顾谢颜。
谢颜准备起身,把床让给傅青。他只是伤手臂,过夜也不怎疼,现在除左手不太能用力外,完全是活蹦乱跳,和平常没什差别。
傅青却把他按在原处,“你就靠在这休息,在旁边躺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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