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忽然睁开眼,咬碎梨块,咽下去,抓住谢颜手,笑声,问:“小谢在做什?”
屋里没有点灯,只有窗户是开着,隐约能看到天上那轮半圆月亮,有月光映进来,也照不亮周围,切都是模模糊糊。
谢颜也瞧不清傅青脸色,就是被吓跳,有些紧张。
他想要收回自己手,装作若无其事说:“没什……”
傅青
回来似乎不仅是傅青个人,还有别人,谢颜听出来是周真,他交代几句模糊话又推门离开。
外面不再有声响。
谢颜没有睡着,他等很久,却没等到傅青像从前那样,先进门看眼自己再去睡觉。
他决定去看看怎。
谢颜掀开被子,脚步放得很轻,慢慢推开房门,看到傅青半躺在客厅沙发上,手臂横在眼前,似乎在遮挡屋顶日光灯。
不到现在这样。
那时候在场人太多,还有句话傅青没说,不过现在只有周真个人,他吐个烟圈,半垂着眼,语调很寻常,却透着冷淡,“更何况那些钱可以不要,但没人能不给。”
周真浑身凛,没再打圆场,也不能再打,“傅哥说对。”
他不敢再提这件事,试着转换话题,“不过傅哥对那个小孩还真好,什时候都惦记着他。”
傅青抬头笑笑,“小谢在家里住着,还救命,总不能委屈他。小朋友多可爱。”
他再走进些,大概明白是什原因。
傅青喝醉。
谢颜才十岁,搬不动这大个傅青,只好做些力所能及事,比如关上过于明亮灯,拧条热毛巾为傅青擦脸,笨手笨脚地削个梨子切成块,准备喂给傅青吃。
傅青经常会在外面喝酒,他不是很喜欢酒精,可老板总是要陪,兄弟间交流感情也得喝酒。他酒量很好,很少喝醉,其实今天也没有真醉,至少谢颜做事他都清楚,就是太累,没有动弹。
直到谢颜将块梨子塞进他嘴里。
而谢颜出来时正好听到这最后句话。
他有点想反驳傅青话,因为他既没有受委屈,也没有多可爱。
有些人会说他长得好看,漂亮,可却从没人夸他可爱,傅青是第个。
在那之后两个星期,傅青和谢颜都没提过回海溪事。
有天晚上十二点钟,谢颜还开着电脑看电影,注意力却没全放在屏幕上放映剧情里,只耳朵还在听着外头动静。他察觉到有人推开大门就立刻关电脑,转身将被子盖严严实实,脑袋埋在枕头里,装作睡熟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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