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翡之现在不能听见“梦”字,差点跳起来:“什时候发梦!就是没吃啊!”
他以前可没有吃早饭这娇贵毛病。毕竟谢眠天只开次火,基本上都在下午。
谢眠吸口气,妥协:“……行吧,少爷,您想吃什啊?”
陆翡之硬气不过半盏茶,见谢眠给台阶下,就赶紧顺势滚下来:“什都行。你早上带回来什?就吃那个吧。”
陆翡之有点大少爷挑剔劲儿,每次开火前,都恨不得把菜里配料都提前点好,虽然谢眠信奉“做饭人决定切”原则,基本没听过他意见。但陆翡之还是每次都要坚持叨叨。
夫子头都没抬:“惯得他。怕苦你还开什方子,回去喂他吃松子糖吧。”
谢眠:“……”
算,反正也都是假。
谢眠拎着药往回走,刚站到院子门口,就和里面看似要出来陆翡之碰个照面。
陆翡之见到他,面色僵,脚也收回去,移开目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但是人也不动,就站在院子门里面,可能以为自己发生物种突变,变成棵树。
软些,摸摸小童子头,翻出盒自己做松子糖。
有夫子坐在案后,瞟眼过来,小童子便捧着糖跑。
吓唬完小朋友,夫子心满意足地敲敲桌面,开始吓唬大朋友:“手伸出来。”
谢眠句话没来得及说,进门就先被开张药方子。
夫子边写还边唠叨他:“三个月前跟人动刀,是吧?还忧思过重,小小年纪天到晚在想什?拯救世界吗?”
今天委婉
谢眠无奈。
明知道眼前这个是假,但可能太真实,谢眠看到他,还是忍不住心头松。他从陆翡之身侧走过去,声音自然:“今天还去武场吗?”
陆翡之偷眼看看他,垂着脑袋:“啊,没吃。”
谢眠:“……”
他转身,拍下陆翡之脑门:“大清早发什梦?”
“对。”等方子都开完,人也唠叨够,夫子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你过来干什?”
谢眠早已适应这种奇怪交流方式,将方子收好,才笑道:“翡之这几天经常做些奇怪梦,想请您给他开几张清心驱梦方子。”
这种方子就跟板蓝根性质差不多,没事吃点也没坏处。
夫子“哦”声,又具体问几句,就提笔开始写。
谢眠低头瞄眼,看到上面“远志”,“延胡索”等字样,没忍住,补充句:“其实他症状也不是特别严重,能不能给开个不太苦方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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