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但凡再尽心些,也不至于闹出这样事。现在说这些还有什用?!
见陆翡之情绪,bao戾不稳,宋微声想想,劝道:“不知道你从哪儿得到怀疑。但觉得,谢眠不定是那个孩子。”
“如果谢眠是。先不说失魂症很难治好,他个七岁小孩,被孤零零丢在深山里,怎活下来?”
不知道为什,陆翡之心里就是隐约有种预感:谢眠就是那个孩子。
他个小孩子,怎活下来?
不赖。这乱搞通,人居然没死,只是变成病秧子。谢淮这会儿摇身变,又变回深情好丈夫,当然,到底是幡然醒悟,还是怕钟家弄死他,就不好说。”
陆翡之现在觉得,刚刚是自己太狭隘,群众眼睛果然还是雪亮,谢淮和钟听雨果然是对“般配”夫妻。
他不耐烦听这两人烂事,追问道:“那个孩子呢?你不是说他丢?怎丢?”
“那孩子本来好端端地养在谢家。”提起这个,宋微声眼中也带上嘲讽,“但钟听雨面上如常,心里可能早就疯。她觉得切不幸都是那个孩子造成。孩子养到七岁那年,借口说要带孩子回娘家看看,结果在回谢家半路上,将孩子随便扔进片深山里。”
陆翡之没有动,但瞬间仿佛有,bao烈火焰从身周漫开,温度陡然上升。
那时候陆翡之以幼鸟身份,陪在谢眠身边。他也只有六岁,懵懂无知,只知道讨厌谢眠逼他喷火,戳他肚子。现在想想,谢眠揣着他,个人在深山里觅食寻水,担心野兽,害怕风雨。虽然运气不错,没有遇到太大凶险,可也把双脚磨都是血,才走到有人烟地方。
其实陆翡之长大后,就直很后悔,自己当初为什没想过把阿眠接到身边,又让阿眠在外面过五年漂泊时光。
可在这瞬间,陆翡之才真真切切意识到,什
宋微声手中扇子甚至自发触动防护结界。他知道,陆翡之并非有意攻击谁,只是心中实在,bao怒难抑。
如果不管周身,bao烈气息,陆翡之面色几乎可以说是平静:“然后呢?”
“谢家还以为她把孩子留在钟家,钟家以为她把孩子带回谢家。等大家发现孩子不见,已经过三个月。钟家和谢家那会儿,几乎把东洲到北洲这路深山都翻遍,但没找到人。”
“后面事还挺出名。钟家家主给钟听雨耳光,当众宣布将她逐出钟家,与她断绝父女关系。钟谢两家也就此断交。”
陆翡之嗤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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