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说完话,却没走,他难得见如此犹豫踌躇时候。
容瑾问他:“怎?”
顾如琢悄悄抬眼看眼容瑾脸色:“姑娘还记得之前刻那支木簪吗?”
“记得。”
那丑簪子想忘记也难。
容瑾冷笑:“有没有那封诉状还不定呢。”
顾如琢愣:“姑娘是知道些什吗?”
容瑾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没有。意思是,如果真有人投诉状,那必然是针对你。”
“确。”顾如琢点点头:“容家枝繁叶茂,子嗣众多,如果这件事被查出来,虽然名誉难免受损,但未必会对容家造成什影响。”
“唯有与姑娘,留下案底,声名有污,不能再考科举,姑娘也不能再继承容家。”顾如琢轻声道:“只是无名小卒,便是真考不科举,别人也拿不到什好处。十有**是容家人。”
日就要在这外间榻上睡晚。”
顾如琢看着容瑾,神色复杂难辨:“以为姑娘听那番执迷不悟话,会打消这个主意。”
容瑾知道,他现在应该做是当机立断,和顾如琢划清界限,叫顾如琢认清现实,不要再给他希望,叫他越陷越深。
可他不行。
无论是为维护顾如琢在容家地位,还是隐瞒他男子身份,以后逢场作戏都在所难免。
“姑娘愿意收下吗?”顾如琢明显夹杂私心,却还是找出
容瑾想到那天他在白鹿书院山下茶馆里听到对话,摇摇头:“不定。未必是定要什好处,不过是嫉妒就够。你去书院,要多留心身边人。容家内部会去查。”
“以后只要有朝雨双云之外人在,要注意举止,不要被人察觉。”
顾如琢轻声问:“姑娘是觉得院子里有别人耳目吗?”
“不确定。只是以防万罢。”容瑾神色冷凝:“这个背后投诉状人,必须得把他找出来。”
如果真能找出这个人,也许这件事真只是凑巧。如果找不到,那可就不太妙。
甚至,为不叫那暗处不知是谁敌人生疑,他不得不和顾如琢表现地比寻常夫妻更亲密:他仍然不太相信今日官媒找来事只是凑巧。
容瑾心中有丝内疚。他其实是为自己,利用顾如琢。
顾如琢嘴角微微翘起来:“姑娘是怜惜吗?”
容瑾怎听这话觉得有点不对劲呢?他刚刚隐约愧疚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冷着脸:“不是。只是怕再被官府找上门。”
提起这件事,顾如琢正色道:“姑娘觉得那诉状是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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