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知道?”
容瑾心虚,面上却看不出来:“在村子里发烧,他照顾,自然就知道。”
其实朝雨不是不相信顾如琢人品,要不她当初也不会劝容瑾接受顾如琢心意。只是这件事瞒太多年,她难免有点反应过度。
朝雨不习惯在外人面前流泪失态,擦去眼泪
顾如琢伤春悲秋就这被容瑾粗,bao地打断,于是可怜巴巴地被赶去看书。
盖安府内间客栈里,朝雨正焦急地等待着。她见到容瑾病怏怏样子,就哭:“姑娘干嘛这样子?下次再有事姑娘就先走,不要管!你吓死知不知道!”
容瑾只好赔不是。
朝雨拉着容瑾进间房,强硬地解开容瑾领子,看着上面触目惊心伤痕,顿时哭得更厉害:“疼得狠不狠?”
“不狠,有大夫给开过药,点都不疼。”
容瑾眼角那颗痣。
容瑾斜睨他眼:“这好打发?”
其实容瑾也是第次恋爱,和顾如琢确定关系那天晚上,他也觉得动辄心跳加快,局促不安,但是顾如琢实在是,太软,太纯情。
就算是两人已经在起,他也严格遵循着礼数和规矩,有些亲密动作,就脸红结巴。能淡定地主动在他眼角亲下,已经是这些天相处进步吧。见他这样,容瑾几乎感觉不出来和以前有太大差别,也很难再生出什羞涩忐忑心情来,反而有种老牛吃嫩草纵容感和宠溺感。
容瑾不着边际地想:或许如琢根本接受不来床上那点事。其实直接柏拉图也挺好。但是也要做两手准备。那这幅壳子就需要好好锻炼啊。虽然累点,但是满足伴侣需求,也是每个攻责任。
顾如琢在外面敲门,容瑾立刻如得大赦,出声喊他进来。朝雨连忙帮他把衣襟掩好。
朝雨没看顾如琢,对着容瑾郑重道:“奴婢说是真。姑娘下次再遇到什事情,先顾着自己。”
容瑾安慰她:“可你是里面唯个女孩子。”
朝雨猛地抬头,惊诧又略带戒备地看着顾如琢。
容瑾安抚她:“如琢知道。”
顾如琢听容瑾这说,立刻俯身弯下来,想亲下容瑾嘴唇。
容瑾却仰脸避开:“在病中。”
顾如琢也没有非要亲,他坐在容瑾身边:“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朝心愿达成,竟也有忍不住胡思乱想,患得患失时候。
容瑾看他那副有点惶恐不安神情,忍不住又用手中游记去敲他脑袋:“少想些乱七八糟。有这功夫多读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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