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听话地跟着容瑾,在蒲团上郑重地叩首。
容瑾跪在蒲团上:“如琢,你出去走走吧,在这里待会儿。”
“好。”
门被关住,容瑾个人坐在这昏暗又狭小屋子里,抬头看着那牌子:“,来迟。之前直不知道,现在知道,来看看您。”
“过得很好。父亲他将保护地很好。您不用担心。
添完,容瑾和顾如琢跟着小和尚跨出门槛,个穿着袈裟老僧正站在殿前等他:“是容家这位施主来吗?”
老僧满脸皱纹,古井无波地看着容瑾:“你父亲,还供着盏灯。施主跟来吧。”
那是很小很小个小屋子,隐蔽地躲在刚刚那间佛殿旁。
老和尚站在门口:“这盏灯,已经燃足足二十年。施主去吧。”
容瑾心头颤。他知道这是谁灯。
?”
“哪里做不好,阿瑾告诉。”
“好想阿瑾,天没见,阿瑾就不想吗?”
容瑾:“……”
容瑾深吸口气,微笑道:“们赶紧出发去护国寺吧!”
这是,容芜灯。
她含冤横死,所以容怀松为她点盏长明灯。
容瑾曾经跟容怀松说过,想去拜祭生母坟茔,被容怀松喝止。容瑾不禁生出个可怕猜想,也许容芜根本没有坟。容怀松为保护容瑾,将容芜过去抹得干二净,怎会给她设坟?但她哥哥,终究还是偷偷给她点盏长明灯。盼着她,怨气能消,早日投胎,来生平安喜乐。
顾如琢看着牌子上空荡荡个“阿芜”,低声问:“这是哪位长辈灯?”
容瑾摇摇头,拉着顾如琢走到灯前:“们给她磕个头吧。”
恐怕不仅得求菩萨保佑他晚上好好睡觉,还得求菩萨保佑他像以前样,好好说话。
容瑾去护国寺,当然不是为求菩萨给顾如琢治治恋爱脑。容家在护国寺里供不少灯,有些是为死去亲人供,有是为还在身边人供。容怀松每过半年,都会赶来护国寺,为他们亲手添次油。
如今容瑾在京中,这件事便落在他头上。
护国寺里,容瑾报上姓名,拿出寺里发木牌,小和尚便将他们领去间佛室:“原来是容家女施主。算着日子,也该来。”
里面很干净,也很肃穆。高大慈悲佛像摆在佛殿正中,下边案上摆着十几盏灯。容瑾按照小和尚叮嘱,恭谨地添灯油。容瑾发现,里面甚至有盏是他自己。应该是容怀松为他供上,大概是想求佛祖保佑他平平安安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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