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
如果不是开始,就贪恋和容瑾相处时光;后来又贪恋不舍容瑾爱,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容瑾真心,他梦寐以求,视之至宝东西,为什现在放在他手心里,他却不能好好珍惜。
“明知自己不配,不该,想伸手去拿。太贪心。”
柳弈心里也戚戚。罢。虽然这样风险是高些,可若是能名正言顺地被接回去,自然比自己擅自回去要强许多。无论初衷如何,至少顾念心里还是清醒。
柳弈见顾念不再说话,站起身告退。他知道自己今夜已经逾越,可还是忍不住恻然道:“殿下,们终究是要回去啊。”
顾念没有应声。
柳弈关上房门,离开。顾念沉寂着坐会儿,他低下头,看眼自己手心里拿着那枚铜板,突然自厌地笑笑:“可真是,谁也对不起。”
对不起柳弈追随;对不起下属忠心;对不起外祖,母后期望。
暗地里跟着顾念来到邵国,在此地经营几年,是顾念在邵国最信任,也最强股势力。
“们换条路走。”顾念面容平静,“之前那个法子不稳妥。别忘,们目不仅仅是回去,要争争,怎能如同丧家之犬逃回去?自然要名正言顺地被辰国皇帝下旨接回去。”
顾念理由很正当,也很有道理,柳弈心里却清楚,突然改计划,无非是怕牵连容瑾。顾念没想过,容瑾会这样正大光明地将他们关系摆出来,几乎是公示朝中,将他视作半个容家人。如果他到时被辰国正大光明地接走也就罢,可若是自己暗地里顺利离开,容瑾肯定会被查。
柳弈面色复杂:“殿下有计划吗?”
顾念声音很轻:“前些日子,外祖父寻到位隐士,极擅长观星推演之术。明年十月,有祸星从空而过。若是其时有山陵崩,石碑现等异事,朝中自然要找失德悖理之处。”
也对不起,容瑾真心。
“真是自私透顶。”
他不走,母后,外祖,柳弈他们怎办;可他走,容瑾会伤心吧。
“阿瑾。”
顾念伏在桌子上,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枚铜板。
柳弈针见血:“若是那术士测得不准呢?”
顾念看着下下跳着火苗:“若是天命不来,那只好以人力代之。”
柳弈想说什:“殿下……”
顾念打断他:“阿弈,别逼。”
“什也给不他,可至少不能连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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