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琢看着容瑾，轻声问：“贺仙君说
是真？”
容瑾无所谓地点点头：“差不多吧，是有这
回事。”
他虽然不爱提起这段事，但是也不至于忌讳到闭口不提地步。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也没什不能说。但他说完，两人之间气氛
时冷凝
。
片刻后，顾如琢开口，继续问道：“大人将那个阿修罗赶下山，与他刀两断，甚至不愿提起他，是因为大人与他有半师之谊，他却胆敢爱慕大人，还是因为，他对大人爱慕，是别有居心呢？”
其实顾如琢很矛盾。容瑾还没回答，他已经觉得有种烈火焚心般尖锐痛苦，几乎要把他劈开。他也不知道他问出这个问题，是想得到个什样回答。因为这两种回答，都会让他觉得痛苦不堪。
子，砸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傻样，到底哪里反应机敏，身法小成啊。
容瑾过去，把那锅煮糊粥接过来放到边，双手环胸看着顾如琢：“说说吧，怎？”
顾如琢站在原地，双眼清澈，看上去很无辜，像是景明山食草小动物：“什怎？”
容瑾挑眉，问道：“发生什事，叫你整天这魂不守舍？”
顾如琢下意识否认：“大人，
没有魂不守舍啊。”
如果容瑾是因为前者发怒，那比起那个成年后才来到景明山阿修罗，他更是容瑾手养大。莫说半师，半父也称得上。若是容瑾有朝日知道他也起杂念，会怎看待他？顾如琢早知道自己配不上容瑾，也没想过要将自己龌龊念头说出口。他本来只是想着，能在景明山，就像现在这样，陪着容瑾数数云彩就好。但如果容瑾真对此深痛恶觉，他以后还能再踏入景明山步，再见容瑾面吗
容瑾却不肯放过他：“既然你没有魂不守舍，那你告诉，刚刚拿果子打你之前，跟你说什？”
顾如琢看眼那锅明显糊粥，试探道：“大人跟说，粥糊？”
容瑾气笑：“现在倒是聪明。猜得还挺对。你现在再猜猜，你接下来是自己说，还是等逼你说。”
顾如琢跟容瑾对视片刻，最后垂下头，决定还是坦白从宽。他迟疑着开口，努力压下心底翻涌情绪，让自己看上去尽量平静，就像是随口提起样：“那天贺仙君指导练剑，跟说，在来之前，景明山曾经还住着个阿修罗。他与大人情同好友，又似师徒，后来他因为些其他目，追求大人，大人便与他决裂，将他赶下山。”
容瑾眉头微皱：“贺天凝跟你说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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