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见连靠近脚步声都没发现,直到头顶有人说:“小姐怎个人待在这里?”
容见仰头望向明野,他很小声地说:“有点累。”
也许是太累缘故,面前又是喜欢人,容见不太能克制这多天来委屈,音调很软,像是在撒娇:“里面好多人,好吵。”
明野也蹲下来,与容见平视,让他不必再用那个费力姿势,轻声问:“那怎办?”
容见认真地想片刻,他现在理智缺失,情感溢出,任由加速跳动心脏做出错误决定,他说:“不想回去。想去你那里歇会儿,好不好?”
除夕过后,大年初七,陆城总算火化,入土为安。
周小春发着疯要让人给陆城偿命,而非洲山高路远,坐飞机都要十五个小时,还经常出乱子,武装冲突谁也料想不到,甚至连明野都没想到陆城会死在这个时候,也许无意间杀死陆城人也死。
明野熟练而干脆地抹掉切和自己相关痕迹,谁也不会发现是他做下事。
大多数人都去参加葬礼,容宅空落落,几乎不剩什人。这几天人来人往,周小春神经又时时刻刻绷紧,不知道开除多少人,留下来都很规矩,不多话,也不敢在周小春面前出现。
明野这几天不在容宅,而是出去处理掉徐观礼身边钉子。这来,即使周小春还想要再找容见麻烦也不可能。
明野说:“好。”
韩云本来发现容见不见,着急地往回找,看到明野领着他往小路里走,叹口气,转身往主宅去。
明野住在花园深处栋房子里,说起来很梦幻似,实际上只是间很小屋子,外面单建个小卫生间,屋子主体是左右分开两间房,原本间是客厅,间是孙老头卧室。后来明野来,就在客厅中间加层隔断,分出
做完这些后,明野才从外面回来,凑巧赶上陆城下葬,也没人在意他为什这几天都不在,为什在这个时候回来。
到中午,葬下陆城骨灰,周小春又哭个多小时,在场大多在看戏,有和陆城年纪差不多大孩子女人才有些感同身受。而容见强撑着连站在那都很费力。
本来容见身体素质就不太好,从除夕夜到初七就没怎睡,现在整个人昏昏沉沉,快要到极限。
周小春总算哭完,行人乘车回来,还要在容宅待下午。容见下车后脚步放得很慢,磨磨蹭蹭地走,落在最后,趁没人注意拐进小道。
人声人影渐行渐远,容见叹口气,慢慢地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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