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夏明之母亲去世,其实也算个大事。因为他母亲去世前正在和他父亲办理离婚手续,可是手续还没有办成,他母亲却急病去世。
而在夏明之母亲葬礼上,夏明之父亲自始至终都很冷静,穿着身漆黑西装,面容英俊冷漠,仿佛这只是次普通告别,而非生离死别。
以至于那时候传言纷纷,甚至有人猜测他父亲是为财产继承害死妻子。
不过阮卿是不太信。
夏明之却偏偏酸溜溜拆台,“她上回对江雨也这说。”
阮卿不在乎,这个年纪孩子喜欢十个八个都正常,他在棉棉脸上亲两下,“也喜欢棉棉。”
如今坐在夏明之车上,因为夏明之刚刚喝酒,是阮卿开车。
他开着车穿过隧道时候,突然想起明天要去阮家,心情愉悦就打点折扣。
过会儿,他又想起夏明准备告诉他事情,只听个开头就被夏明之打断。
晚上阮卿跟着夏明之回去,他们现在经常住在四年前买下那座公寓里。
谁也没有刻意提,但是夏明之留着阮卿在这边住下,阮卿也不反对,星期倒有六天都在起。
在阮卿强烈抗议下,夏明之把照片墙给撤,边撤还要边跟阮卿嘀咕,“这是你们高三演出时候,在底下给你拍。”
“这张,你过生日,还有这张,们去新西兰旅游。”
阮卿懒洋洋地在沙发上翻着杂志,眼皮子都不抬下,就两个字,“快收。”
阮卿看夏明之几眼。
他想起夏明说,如果他们母亲没走,夏明之不会这抗拒ao结合。
他其实也想知道原因,他没和夏明之在起前,就听夏明之提过,他是不婚主义,绝不会标记任何个omega。
但夏明之那时候只是说,因为他要纵情享乐,不想把自己在个人身上捆住。
可如今听夏明口气,这里面似乎另有隐情。
夏明之只能委委屈屈抱着箱子去客房。
但是墙上重新挂阮卿以前画幅画,画上是副写意山水,笔法说不上多精妙,却也有番开阔意境。
阮卿心里嫌弃自己当年画技稚嫩,可是看夏明之认真摆放,极其珍惜样子,嘴角翘翘,没说什-
这个晚上阮卿其实过得挺开心,他刚刚离开时候棉棉已经困,却还拿肉乎乎小胳膊搂着他,嘴巴像抹蜜,含糊不清地说,“漂亮哥哥以后还来看吗,好喜欢你呀。”
小孩子就是这赤诚天真,喜欢就是喜欢,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不怕碰壁也不怕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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