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车前盖上摁灭烟头,橘红色火在黑夜中下子熄灭。
他看着手机上已经结束通话,心想,元姝会告诉他。
定会。
其实他刚刚有两个选择,他还可以打给那个叫凌安omega,他知道关于阮卿事情定也不少。
但他却毫不犹豫地打给元姝。
“阮卿那时候身体都没有恢复,而你陪伴在他身边。如果连你也不知道阮卿这四年情况,就没有人知道。”
夏明之能听见元姝呼吸沉几秒,他说道,“元姝,请求你告诉,你是阮阮朋友,而伤害过他。如果你不告诉,就永远不知道自己对阮卿犯多大错,你难道想这轻易地放过吗?”
元姝被他语正中红心。
她当然不想。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开口,就把她和阮卿约定打破。
外阮卿,消瘦苍白到像个纸片人,裹在厚厚被子里几乎看不出起伏,他还是这好看,却是种衰颓美,仿佛下秒就会消失。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夏明之揪到自己面前,带着满腔愤怒,把阮卿所经历过事情件件摔到他脸上。
她知道阮卿已经放下,走出来,可她没有。
她永远不能放下这四年里阮卿遭过痛苦。
最绝望时候,她恨不得把阮家付之炬,她恨不得看见所有折磨过阮卿人都在痛苦里死去。
因为虽然只是短短几面,和元姝最深切交往不过是起吃顿饭,但他却察觉到,元姝对
夏明之也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他在电话里说道,“你可以现在不用回答。而且就算你不告诉,也能查到些事情,虽然这四年阮卿是在国外,但他经历过东西定会有记录。”
“你们夏家倒是权势滔天。”元姝忍不住讽刺他句,“阮家也样,你们不愧是世交。”
夏明之没反驳她。
“如果你愿意告诉,麻烦你给打个电话,随时都有空。”
元姝没再说话,夏明之道声再见,就挂断。
但是……
元姝咬住牙关。
但是她答应过阮卿,不能把他遭遇这些苦难告诉别人,尤其是夏明之。
所以她只能艰难地开口,说道,“知道也许并没有你多,你可能找错人。”
“没有找错,”夏明之抽口烟,月亮已经从乌云后出来,照得他面前片雪亮,“虽然们只见面,但是阮卿提起过你不止次。他说过,如果不是你,他可能都不在。他还说过,他刚去国外就遇见你,然后四年你们都直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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