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薛砚舟护在身后。
那些穿着校服
人，却没有攻击意思，只是齐齐举着双手，低着头。
投影又打开
，巨大古怪画像出现，白色剪影几乎消失不见。
“它，需要
们。”
点火星，忽然出现，眨眼间就把讲台上
薛砚舟觉得，这位顾队长在故意吓自己，于是配合着他给自己造人设发出哽咽音。
他小心翼翼地揪着顾远洲衣角，等着对方把他甩开。
特殊人，总是会有脾气。表面温柔或许也只是为掩盖内里疏离。
没想到，顾远洲却只是转身，拍拍他：“不用担心，会带你出去。”
“禁止直视它——滋啦。”
“现实世界？侵蚀到现实世界会怎
样！”薛砚舟连声问道。
“新州大学就该另选个地址，或者，从此之后就不存在。”
轻描淡写地说出可怕话之后，顾远洲又柔声说：“好，进去吧。”
他拉着薛砚舟手臂，走进去。
只是晃神，教室里情形就不样。
源头会隐藏在最深层。”顾远洲解释道，“当然，陷在里面人也是随机出现在各层……到。”
果然，他们回到那个教室。
明明之前是往回走也走不回来地方，跟着顾远洲，就这轻而易举地回来。
顾远洲推开，微微侧身：“请进。”
“有点怕，之前里面人好奇怪。”薛砚舟咬咬下唇，小心翼翼地看进去。
诡异声音忽然响起。
两人转脸看过去。
所有人都站起来，举起手。
“赞美它！信仰它！”
顾远洲皱眉，“奇怪。”
每个座位，都坐着个人，除最后面排空位。那些人脸上没有表情，木然坐着，身上穿着是整齐蓝白色中学校服。
薛砚舟小声说：“总觉得，他们在等着坐过去。”
“你感觉没错，看，那套衣服是给你准备。”顾远洲指下。
椅子上搭着件校服，蓝白色，新洲中学。
“呜呜呜，好可怕。”
“哦？”顾远洲脸上笑依旧没有变化，“怎呢？”
“坐在那里上课，本来
是很正常思修课，忽然变成艺术鉴赏，老师开始说赞美它什莫名其妙话，说着说着，就看到前排同学衣服变成中学校服……”
薛砚舟三言两语，颤抖着声音把事情说清楚：“然后，然后就跑出来，再然后就被困在走廊里。”
顾远洲道：“不用担心，这些现象是里层世界向表层侵袭正常流程，步步，最终侵袭到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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