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自带温度。
只是想着这衣服是
个人，就有些让人浑身不自在起来。
假人
包围圈还在缩小，它们还在动，没有停下来意思
假人模特太多太多，每家店都是如此。
妈妈
你冷吗，换件衣服吧。
艹。
根本不是说出
“冷”字就会被假人袭击，只要感觉到冷，这些假人就会过来，给你送上家人般温暖。
“不要靠近三楼，不要去经理室，经理疯。经理疯。尊敬顾客，请允许
……”
“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
广播里歌，又开始放。
[穿上新鞋换新衣……］
“再便宜点吧。”
妈妈，你冷吗？
诡异声音再次响起。
耿秋皱眉：“小薛，小心点，你背后假人又动。”
薛砚舟转头，笑下：“没事，再等等。”
销售额也很般吧？”
这句话，似乎打动售货员。而外面，不知何时，顾客又越来越少。
这是要发生灵异前兆。
当顾客越来越少时候，就代表着危险。
站在外面几人，已经绷紧肌肉，做好马上跑准备。
真是太过善解人意！
薛砚舟大喊：“快！扶梯出现！随便找件衣服穿上，能多厚就找多厚，穿上之后，向着扶梯方向跑！”
其他三人不知所以，却也很是果断，扯过最厚衣服披在身上，然后向着扶梯方向猛地冲过去。
薛砚舟也顾不上太多，抓过售货员手上那件皮夹克，披在身上就开始跑。
果然，衣服穿在身上瞬间，温暖多。
尽头那扇窗户，猛地打开，刺骨寒风，裹着雪花冲进来。那雪花，片片如鹅毛般，却不是白色。
而是，鲜血般红色。
所有假人，都动起来。
场景其实有些荒谬，像是出卡带动画片。
每个店铺里假人，都缓慢移动着，向着这个方向靠近。然而，即便是如此慢动作，他们依旧无路可逃。
然后，他对售货员说出句话。
“是你们经理郑方刚朋友，可以打折扣吗？”
他又状似不经意问到：“啊，对，方刚让到三楼找他，是从这边上去吗？”
售货员不动，她拿着手里衣服，姿势竟然和假人模特模样。
她似乎凝固在原地，却依旧发出声音。
售货员为难地沉默片刻：“98折怎
样？”
薛砚舟还是摇头：“太贵。”
妈妈。
这句话落下时候，薛砚舟忽然听到身后假人，发出句声音。
“可是，权限，最多只能到98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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