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直播间，他手指就变得冰凉起来。
因为，在镜头里，他
身边坐着
个人，或者说，他这排座位，都坐满
人。每个人都是同样姿势，同样打扮。
他们没有穿隔离服，而是穿着双黑银配色运动鞋。
这双运动鞋如此眼熟，眼熟到薛砚舟发现，那正是他今天早上出门时，从鞋柜里挑那双。
每道诡异人影，都是……他自己？
道道，如同名画呐喊般。
弹幕里观众也发现不对。
[怎
回事？网络这差吗？］
[不是说XT集团全程赞助？黑猫专业搞直播都这样，太离谱吧。］
[艹！吓死老子，
屏幕里卡出好多个头在天上飞。］
低头，专注看着手机。
镜头直在未来高中徘徊，薛砚舟甚至还看到顾远洲。
顾远洲出现时候，弹幕里飘过行彩虹屁。
[未来高中老师质量这高吗，也想再去读高中呢！］
[美颜，都是美颜。］
上，有双脚。
那个人，站在楼梯上，没有露出上半身，就这静静站着。
“小朋友，上车。快点，错过这班可要再等半小时哦！”大叔大声招呼到。
薛砚舟回过神来，“来。”
他匆匆上车，不再关心后面楼梯上诡异人影。
意识到这件事情之后，薛砚舟心底止不住升起强
[，屏幕里怎还有个自己。］
画面断掉，屏幕跳出个提示框。
[尊敬用户，受到核辐射影响，本直播间暂时关闭，等设备调试正常后，再予以开放。现在，们将镜头转到其他与未来高中校庆有关地点。］
画面开始切换，有地下通道，有电梯里，有家里，也有地铁里，画面中央都是穿着印有未来高中校徽隔离服高中生。
薛砚舟下滑，然后找到自己。
[你就酸吧，看旁边校长，不还是油腻中年男人形象吗？］
薛砚舟仔细看过去，发现直播镜头里校长，倒是挺正常人样，没有到处乱飞五官。
切看起来都如此正常。
滋啦——
这个念头才冒出来，直播画面就跳动下，像是受到什电磁干扰样。画面卡住片刻，镜头里人，又扭曲起来。
反正，都要去未来高中找灵异源头，虱子多不痒，鬼多也不怕。
在末日都市运行地铁，只有两节车厢。毕竟通勤人数极少极少，即便是两节车厢都没有几个人。
薛砚舟坐下，拿着手机看直播。
列车
上，仅有七八个乘客，都是和他样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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