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看向顾远洲：“顾队，要不还是你来吧？”
顾远洲弯
弯眼睛，抬手，碰碰薛砚舟
手，他手指直接穿过去。
“
现在只是
道虚影，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怎
办？”
就在薛砚舟想着，要不要咬牙试次，他有七八分把握时，忽然听顾远洲说句。
可以接受。
几秒钟之后，道黑色雾气凭空出现，扭曲着，变成顾远洲样子。
千纸鹤算是个锚点，可以让顾远洲跨越时空出现在此处。不过，出现顾远洲和游戏里NPC差不多，是没有他本人天赋技能。
“小舟。”顾远洲又对站在旁边小飞点点头，“你好，小飞。”
“顾，顾队。”小飞眨眨
没有那简单断掉。千纸鹤复原，甚至代表着在之后岁月中，他们会直纠缠下去。
顾远洲已经完完全全确定，薛砚舟就是那个人。
“顾队？”
顾远洲回过神来，温声道：“嗯？千纸鹤会随着时间恢复，你想见时候，就会恢复。这样话，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多，开飞机这种事情，还是面对面指点比较安全，对吗？”
他没有说是，每次使用千纸鹤，他都会经历次灵魂分裂痛苦。因为，这并不重要。
“小舟，转过去，看着仪表。”
薛砚舟愣，下意识按照对方说法去做。高度越来越低，跑道已经近在眼前。
然后，他感觉到似乎有虚虚影子笼罩下来，不是完全没有实体，有类似灵异冰凉感觉。
他手背，微微凉，顾远洲手覆盖在上面。
薛砚舟整
眼，默默记下来。
顾远洲：“小舟，你坐下，同你大概讲下。”
只是，飞机上各种仪表按钮实在过于复杂，薛砚舟再怎天赋异禀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二十分钟内就完美掌握降落技巧。
如果只是他个人，还能赌赌试试。现在后面乘客舱内有两百多名乘客，总不能那他人性命起赌。
眼见着，飞机仪表提示高度已经开始下降。
相较于日日夜夜在绝望中挣扎煎熬，不过是灵魂分裂痛苦而已。
薛砚舟按照顾远洲所说，拿出那只千纸鹤。因为不是游戏，没有NPC存在，便只能以千纸鹤作为媒介。
掌心千纸鹤烧起来，转眼间又化成堆灰烬。
他犹豫下，还是把灰烬收回背包。虽说千纸鹤似乎和顾远洲存在某种联系，但主动权掌握在薛砚舟手中。
他不想话，这甚至就只是堆灰烬。这种程度联系，薛砚舟不会太过反感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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