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砚舟站在门口,只犹豫三秒钟,便决定走进去。反正秦止也说,按自己想法来,万事有他。
母亲房间很整洁,靠窗地方放着张书桌。黄色木制书桌,上面有块和书桌差不多大小玻璃。玻璃下压着各种各样照片。
薛砚舟来兴趣,他记得自己小时候照片都是母亲收着。然而,走过去,打开台灯,看清楚压在玻璃下照片后,他却背脊发凉。
确是记忆中小时候照片,可是每张照片,里面人脸上都是团模糊。似乎是因为磨损,让五官看不清楚。
可不知为何,薛砚舟觉得,这些照片从洗出来那刻起,就没有五官。
等秦止离开之后,薛砚舟也没什睡意,索性在家开始翻箱
倒柜。从小到大,他都是个好孩子,循规蹈矩,不会做什出格事情。
翻母亲房间这种事情,更加不会做。
但今天过后,事情变得有些不样。薛砚舟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消息。
无论是从前住在大院中,还是在学校里,似乎都默认他家长只有母亲。
违反巍嵬县规则事情。
秦止还是公职人员,又是原则性很强性格,不会真铁面无私把他给抓去拘禁吧。
没想到,秦止脸色反而缓和下来,甚至轻轻笑笑:“原来是这样,那就好。”
“啊?那就好?”
秦止:“这几天,也觉得不太对劲,甚至觉得周围切都是虚假。直到今天在公交车站看到你时候,才有真实感。”
左手边第张,是他百日时候,父母和他合照。对哦,他是有父亲,可什时候又没有呢?
薛砚舟想不起来,他坐下来,仔细观察那些诡异照片。从被磨损部分看起来,家人很幸福,他们都
薛砚舟转转主卧门把手,果然反锁。他却点也不觉得可惜,而是在工具箱里翻出根铁丝。
铁丝捅入锁孔,上下动动,咔擦声。
门开。
薛砚舟也傻。
他干什?他个品学兼优好学生,怎会干这种事情,还如此熟练。
他停顿下:“巍嵬县不对劲,但此时没有切实证据,你按自己想法做就好。”
秦止起身,走过来在薛砚舟头发上揉把:“不用担心,闯什祸话,有在。”
这是从小到大,薛砚舟无论做任何事情,秦止都会说句话。他笑声,调侃道:“那早恋也行?”
没想到,秦止顿时又严肃起来:“早恋不行。好,还有工作,先走。”
“嗯,秦止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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