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个外界人似乎已经快要变成巍嵬县人。
薛砚舟转身,看向台阶方向。果然,远处路灯又亮起来。
尽管不知道为何,但薛砚舟此
白衣青年影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是眼前穿着蓝色校服少年。无论是身形还是装扮,少年同白衣青年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但仇慎不知为何,眼中两人身影却慢慢重合。
“仇慎,你唤仇慎。”
“仇慎?”
仇慎手指,控制不住地抖下。他也不知道为何,听到这个声音喊自己名字时候,心底竟会生出无限激动。
这种诡异情况,薛砚舟忽然想起“母亲”那本日记。她也是慢慢忘记自己是谁,从哪来。
所以,眼前这个陌生人,是从外界来?
“这里是巍嵬县,你是外界来?”
男人皱眉,想片刻,点头:“是,外界。”
根据巍嵬县治安管理条例,发现擅自闯入外界人,要第时间上报给有关部门。然而,薛砚舟并不打算遵守任何规则。
掩耳之势,把白骨面具盖回去。严丝合缝地盖上之后,那个白骨面具,居然慢慢消失。
仿佛是被棺材中那人吸收般,完全消失无踪。
在白骨面具消失瞬间,棺材里尸体,不,人也睁开眼睛。
薛砚舟连退两步,手甚至在腰间虚虚握着,似乎能握住什类似刀柄东西。
那人坐起来,脸上满是迷茫。初始时,眼神没有焦距,过片刻,才落在薛砚舟身上。
仿佛,等很多很多年。
薛砚舟皱眉,又后退步。他觉得,这个叫仇慎人,情绪似乎不太稳定。
还是离远点比较安全。在薛砚舟每日接收教育和宣传中,外界人都是极为危险存在。
“你准备去哪?”薛砚舟问。
仇慎摇头。
即使眼前这人有些诡异,还让他觉得危险,薛砚舟依然不准备上报。他问:“该怎称呼你?”
男人显然陷入苦恼。他眼神怔怔落在薛砚舟脸上,片浆糊大脑中忽然浮现出些片段。
看不清长相白衣青年,冷声说句:“狗剩?此名不雅,你之后可名为仇慎,不忘灭门之仇,行事但须慎重。”
“记不起来吗?”
眼前漂亮少年声音,将回忆中仇慎唤醒。
“你……是谁?,在哪?”
薛砚舟没回答,而是问:“你是谁?”
那人眨眨眼睛,更加茫然:“,是仇……”
“球?”薛砚舟本正经地说,“觉得你应该是个人吧,不像是球。”
“……,在哪?不记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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