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转头，看
眼照片：“上面都是虚影吗？你们看那个人影，就是在跳舞
老马，可是没有灶王祠啊。”
此时，照片上只剩下模糊影子，和疑似在舞动灰影，并没有任何灶王祠之类建筑存在。
薛砚舟和谢亦明对视
眼，没有再问。
“从那之后，
拍出来照片，只要有人存在，都会出现这种诡异笑容。”老齐忽然笑笑，“不过，县里人似乎觉得这样照片效果不错，你们倒是第个觉得奇怪人。好，还有其他事情吗？没有话，要忙。”
“没有，谢谢。”
他已经清楚那不是跳舞，而是对着青铜盆种祈福仪式。
祈福仪式，请求“灵异降临”。
“不，那不是跳舞，从角度看起来，根本就像是老马被人操控着，像木偶戏样在无规律地运动着。然后，拿出相机，慌乱拍几张照片，就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老马，听施工队人说，老马带着宝贝跑。”
老齐叹口气，“可知道应该不是，他……也不知道。”
薛砚舟：“那张照片，就是你当时拍下来？”
薛砚舟拿着手中毕业照，和谢亦明起推门离开。
才出门，他忽然听到老齐在身后喊句：“喂，同学。”
薛砚舟回头。
老齐站在照片墙前，露出个标准笑来：“对，你觉得店里镜子，好看吗？！
“嗯，
其他几张都曝光过度，就只有这张洗出来。”
谢亦明忽然开口，问：“那个村子里，有灶王祠这个地方？”
“灶王祠？什
灶王祠？”老齐却脸茫然问。
薛砚舟：“照片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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