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半不知所踪,秋风呼呼地往里灌。
而门口,站着手持巨剑秦止。
“顾远洲,放开他。”!
在顾远洲身上,是木头娃娃右手,孤零零挂在条黑色编织绳子上,倒是挺像个古怪饰品。
“你,就这给?你想起来?”
薛砚舟眨眨眼睛,问。
“没有。”
顾远洲抬眼,又微微笑下:“坦诚而已,不想再做后悔事情。”
薛砚舟张
张嘴,想解释,又停下来。
他想起句话,此时,倒是忍不住说出口来:“有个朋友,曾经跟说,他最后悔事情,就是没有对心中最为重要人坦诚以待。”
“你……”
顾远洲话却没有说完,只是怔怔盯着薛砚舟看许久。
桌。”
他再次说出这两个字,随后便见顾远洲唇边笑意收起,轻轻叹口气:“是吗。这样,可真是太好。”
午夜梦回之时,顾远洲曾经想过,如果他人生,只是场噩梦,那该有多好。
如今,真有人出现,这说句。
他竟有些解脱之感,只希望是真。
话音才落,不等薛砚舟说些什。
眼前景象却片片破裂开,顾远洲下意识扯薛砚舟,把人护在身后。
只见道凌厉刀锋划过,这个鬼影构建出来封闭空间门,被彻底打破。
薛砚舟再次回到熟悉又陌生房间门。
说熟悉,是因为房间门里家具都是他布置;说陌生,是因为房间门只剩下半。
“你,还好吧?”
薛砚舟有些担心,自己这信息量太大会不会对顾远洲精神产生太大冲击。毕竟从秦止情况看来,构建这个副本,让他们人几乎是元气大伤。
顾远洲却问句:“你想要怎做?”
薛砚舟:“你身上应该挂着个吊坠,造型古怪吊坠,需要那个东西,……”
他正想用不会被主神察觉到方式,解释下吊坠重要性,来说服顾远洲。然而,话未说完,眼前便出现吊坠。
薛砚舟从噩梦游戏开始,说到处置中心,又说到巍嵬县入侵。他唯独没有提灶王祠这个字。
原因很简单,灶王祠属于认知入侵灵异,最好不要在任何地方提起它名字。
说完之后,顾远洲沉默许久,言不发。
薛砚舟以为,对方是在理清其中逻辑,想借此判断自己所说是否是真实。这是顾远洲行事风格。
没想到,过片刻,顾远洲却只问句:“你为什如此坦诚,即使这个故事听起来有些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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