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瑾怔愣瞬,低头看,胸口处血如牡丹花绽开。
“明飞卿曾真心祝愿孤,所射之箭,百发百中!”
耶律南炙又射出两箭,箭羽精准无比地没人淮瑾血肉中,射穿胸口,落进风雪不见踪迹。
淮瑾睁大双眸,血如断线珠子样掉进冰冷雪里,他甚至没来得及感到痛,手中长枪怦然落地,身体向后无力仰倒。
身后是被风雪和黑暗掩盖深度悬崖,他摔下悬崖时,听到耶律南炙在崖上说:
来娶他,这枚玉佩,就是定情信物。”
“你找死!!”淮瑾招招要他性命,耶律南炙却用那枚玉佩做护盾。
那块玉是如此脆弱,只要枪刃碰,就会稀碎,再好工匠都修补不好。
淮瑾每个杀招都被逼回来。
就在他处处受阻时,耶律南炙抬起别在手腕弩箭。
“所以今日,杀你是你最心爱皇后!”
淮瑾闭上双眸,终于感到剧痛,寒风从贯穿伤口倒灌,冻住他心脏。
耶律南炙看着淮子玉跌落深渊,预想到他粉身碎骨惨状,他在崖上大笑出声,笑着笑着,忽然感到左眼发痒,他伸手去挠,越挠越痒越挠越痒,最后竟抠得手血,血下肌肤不知何时长出片蓝色毒斑。
琉璃并蒂玉静静地观赏着两个君王下场。
弩箭箭刃足有大拇指粗细,寒光摄人。
淮子玉冷笑声:“再好弩箭,在瞎子手里,都是堆铁废物。”
“是吗?”
耶律南炙反问轻飘飘地,他没有瞄准,只轻拨机关。
箭驽迅疾射出,在大雪中穿透淮子玉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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