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赫愣,道:“对星座不是很解,你喜欢研究星座吗?”
关棠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微笑道:“没有,对星座也不是很解。”他不自觉把桌子底下脚往里缩缩——他今天穿鞋子没洗过,虽然不至于到脏地步,但总归不是洁净如新模样。这动,仿佛就开启什开关似,好像随时都会有无数细节,bao露在对方眼中,而他自己并不得知。
至此,关棠谈兴大减,甚至开始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每每原赫目光看过来时候,他就高度敏感,没几回便觉得心累,回应对方时也变得言语简洁起来,只期待赶快结束。
原赫很敏锐地察觉到关棠变化,想半天两人聊天过程中出什问题,最后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处女座?”
关棠顿,不知怎回答。原赫见他静在那里,以为他
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到几分钟。关棠挺真诚地跟人道歉,打量对方衣着讲究,看起来像是个注重规矩人,心里默默觉得这场相亲估计是黄,便也很放松。
关棠在打量对方同时,人家也在打量他。关棠样貌不俗,因为常年蜗居在家不见阳光,养得身细嫩皮肉,难得身形还算高挺,不显得如何女气,只觉得眼看上去很干净。最重要是他微笑时候,颊边会浮出两枚浅浅酒窝,减龄效果拔群,看上去根本没有二十八岁。
这样人很难叫人不满意,关棠得到对方十分有风度原谅,甚至主动给他找台阶下:“没关系,周末是挺堵,请坐吧。”
关棠赶路,坐下就觉得热气上涌,不自觉地把袖子往上撸,随口道:“路上倒是不堵,是起晚。”说完拿起水杯吨吨吨地喝大口,放下水杯时见对方看着自己,不好意思地笑笑,“早起来怕迟到,水也没喝,见笑。”
对方笑出声来:“不会,挺可爱。”
关棠看出对方好像对自己还有点意思,便也认真起来:“叫关棠,徐媛应该跟你说过吧?”
“嗯,知道。”对方伸出手,“原赫,很高兴认识你。”关棠觉着原赫看上去是个挺正派人,挺高兴地同他握握手,这就算正式打过招呼。
接下来两人谈工作谈喜好,从文学电影聊到国际形势,又从同性恋文化发展谈到各自成长环境,气氛倒也很融洽。
聊到生日时,原赫跟关棠开玩笑说:“听说你是儿童节出生,正好,是教师节出生。”
关棠并没有对这个巧合给予适宜反应,反而敏锐地问:“你是处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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