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则暮无语地翻
个白眼，不再纠结引号
问题，抬手指指紧闭办公室门，挑眉看着贾森林：这就是心情好吗？
贾森林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
回事。
“你
个学长，在楼下碰见。他好像有事，前台又不敢接，
就帮个忙。哎，件衣服有什不好代收。”方则暮见莫呈川要往办公室里走，便往旁边站站。
莫呈川走过她身边时，顺便把袋子从她手里拿过来，推门进办公室。
方则暮跟在后面想进去，莫呈川问：“衣服拿到，还有事吗？”
方则暮望着他眨眨眼，略带讨好道：“……那个学长，可以把他介绍给吗？”
莫呈川点点头，说：“不行。”
是西装革履、行色匆匆，他忽然想到句话：人家说你像学生，可能并不是因为你真有多年轻，而是你看上去又土又蠢，实在不够成熟。
哪怕对着方则暮这个真正学生，假如她自己不说，他尚且不敢直接认定她学生身份，可反过来，对方却好像有眼就能看穿他自信。
关棠莫名地就在意起来，说：“谢谢你，还有事，先走。”
等他走，方则暮还忍不住望着他背影跟前台小姐说：“哎，他是莫呈川学长？莫呈川还有这嫩学长吗，天呀。”
前台小姐看着她表情有些无言同情，轻声说：“莫总这会儿应该没事，您上去找他吧。”
然后关上门。
方则暮后知后觉地问贾森林：“他今天心情不好？”
贾森林小声说：“刚刚他发现报告里有个引号跟别引号长得不样，都没有冷脸，叫人重做时候态度还挺温和。”
方则暮不能理解：“什叫跟别引号长得不样，引号不都长个样？”
贾森林解释道：“不样，中文引号跟英文引号长得不样，可能当时输入法没调过来，偏偏他眼睛尖——所以觉得他今天心情应该挺好。”
方则暮拎着关棠赔给莫呈川西装上楼，亲自去敲莫呈川办公室门。
贾森林连忙走过来说：“则暮小姐，莫总不在办公室。”
方则暮刚想问“那他在哪儿呢”，就听见后头传来极其冷淡声音：“你在干什？”
方则暮回头，见莫呈川望着他，心想幸好自己找好理由，于是拎高手里商品袋，说：“给你送衣服啊。”
莫呈川早看到，问：“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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