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关棠想要
。
他先是借口枕头不够高，于是借
莫呈川
只胳膊，垫在脖子底下当枕头；又借口温度有些低，于是借莫呈川另只胳膊，整个人贴在莫呈川怀里。这才满足，就这
闲闲地跟莫呈川说些话。
因为是真有点犯困，又窝在最适合睡觉地方，所以关棠声音往往低而柔和，呼吸轻融融，莫呈川甚至怀疑他身上带着股莫名其妙甜味儿。
他们俩用同款沐浴产品，按理来说身上味道该样，但那好像只是给关棠裹层脆弱外衣，两人靠得足够近时，这层外衣就轻易地融化。以至于关棠说话，莫呈川都听得心不在焉，只偶尔用些简单音节来附和。
好在莫呈川当多年好学生，经验丰富，这点走神根本没被关棠察觉。有时他跟莫呈川讲自己在网上看到段子，或者给莫呈川念自己觉得有趣留言，甚至连“你睡着没”“为什你还没睡着”都能问个好几遍。总而言之，想到什就说什，总有说不完话。
川有恋爱经验没有用，他自己反而又比以往更黏人些。从前“黏”是能控制住，是种积极探索“黏”，现在“黏”却有点控制不住苗头，像是想要步登天妄念，恨不能开八倍速回到曾经最好状态。
算起来，两相加减，局势没有任何变化。
关棠有点儿发愁。
他自己并没有琢磨过来这到底是怎回事，却已经先于理智展开行动——大概从最开始直至现在，这种行为方式都没有改变过。
在家里莫呈川不乐意跟关棠躺在张床上，因为不管是夜里还是清晨，氛围都太危险，容易叫人受折磨。在办公室里就不样。依莫呈川想法，在办公室里能发生什呢？
说是起午休，往往等莫呈川不得不回归工作，关棠才真正开始准备进入睡眠。
原本不午休时候，莫呈川状态还维持得很好，这会儿开始午休，反而像是被吸走部分精气样，整个人带着点不易被察觉萎靡。要工作好会儿，这种萎
于是贾森林惊奇地发现，自家老板居然开始要午休时间。
个曾经连吃饭都没时间自己点餐人，居然光明正大开始午休。
他对办公室里那位耽误事水准又有全新认识。
办公室里床自然没有家里舒服，别不说，家里床够他们翻滚两个来回，办公室里这个并排躺下两个都够呛。
为照顾瘸腿患者，莫呈川只好尽量保持侧身姿势，以留出足够宽敞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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