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觉得，太过宠溺孩子绝对是在害孩子，周素香这个宠溺法，很容易出问题。
但没办法，苏皎早产
事，直让周素香对这个身体不好
小儿子充满
愧疚，苏父也不能干涉太多。
程沐筠早慧又独立，他父亲母亲在讨论这些事情时候从来不会避着他，甚至还会和他起讨论商量。
于是，他对苏家这些事情也就清楚得很。
周素香无需解释太多，程沐筠就明白，他问：“周阿姨，你为何突然会有这个想法？”
程沐筠在长辈面前向来安静而体贴，周素香不开口，他就安静喝咖啡，然后点点地吃面前黑森林蛋糕。
他垂着眼睛，吃得仔细，点也不急。
周素香犹豫许久，还是选择开门见山。
“小筠，有件事，和苏皎以及你朋友陆尚有关，
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可是……”
程沐筠抬头，装作什
都不知道样子，问道：“周阿姨，怎？”
“你方便话，直接跟程沐筠说句啊！”
陆尚回应，是高高举起手，比个“OK”手势。
迎着夕阳，老林背着手看着陆尚身影自操场上冲过，期间还差点莽撞地撞到人，又凭借灵敏反应避开来。
他摇摇头，笑道：“年轻真好啊。”
***
“那天，在医院见到陆尚，发现他和父亲年轻时候长得很像，那次急着去照顾小皎也就没有多想。”
她叹口气，“后来，你不是和他起来探望小皎吗？越看越像，包括他身高……苏皎他哥也是十七八岁时候就长得人高马大，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后来就去查下他情况……”
周素香说：“怀疑，陆尚可能是孩子。”
“什？”程沐筠皱眉道，“怎可能，陆尚他和苏皎年纪差不多啊，怎会是您孩子？”
周素香喝口咖啡，这才继续说道：“当初怀孕时候，遇到车祸早产这件事情，你应该也知道。”
程沐筠点头，“嗯，妈跟说过。”
其实，对于苏家对苏皎教育，程父直是有些不太赞同。他们两家关系好，在教育孩子这件事上也经常交流经验。
此时程沐筠，已经出现在学校附近咖啡店中。
坐在他对面是苏皎母亲周素香。
现在差不多已经是饭点，咖啡点内人很少，店内飘着悠扬轻音乐，空气中皆是咖啡和蛋糕混合在起味道。
苦涩中带着些奶油甜。
两人已经坐有会儿，自坐下点餐之后，周素香就皱着眉头，似乎在犹豫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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