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
倪真，是程沐筠第
助手，自然有很多机会可以接触这些数据。
程沐筠在中央学院几十年，进行
无数研究，废弃些数据和实验是工作中常态，他自然不会把废弃且彻底删除数据放在心上。
“没想到，这事罪魁祸首是
。”
仇琮却是轻轻抱他下，“不，不是你，路本来就在那处，有人走错有人走对，都是自己原因罢。”
程沐筠轻笑下，“你在想什
呢，还不至于把错归咎于自己，只是觉得，他摘除腺体之后精神力只有e级，倒是省些
而程沐筠，即便体质废材，在腺体萎缩之后，精神力也足够强。他可以眼做出大量数据分析，也可以驾驶星舰。
这是因为除去本身天赋之外，他们都无时无刻不在学习在提升自己，把天赋赠予慢慢转变为切实属于自己东西。
倪真精神力，直至今日竟然都还是完全依靠腺体，除此之外，并没有属于自己东西。
仇琮又问句，“那他那些研究是怎会回事？他真正精神力差成这样，证明他根本就没做过什切实工作。”
经他这提醒，程沐筠也察觉出不对来，他皱眉开始仔细回想。
完毕之后，程沐筠还给他做个激光除疤，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倪真依旧没有醒过来，仪器上心跳呼吸都维持在正常水平。
程沐筠想想，自旁拿出个仪器来。
那是此前在区时候，倪真用来给程沐筠测试孕育值仪器。
他把倪真手指塞进仪器，选择全部测试，按下按钮。
刚才看过数据，暂时还留存在他记忆中，程沐筠越回想，越觉得熟悉，然后慢慢和记忆中已经被遗忘些东西对上。
他叹口气，“这事居然还跟关。”
仇琮微微愣，“怎？”
程沐筠解释道：“那些是废弃不用实验数据，在很久以前做过这方面研究，发现AO信息素进化到极致各种可能方向，昆虫化便是其。”
“后来察觉到其中不可控危险，就把数据销毁，没想到倪真居然偷偷备份下来。”
片刻过后，屏幕上出现几个数据：体质：e，精神力：e；孕育值：e。
程沐筠挑挑眉，“倒是没有想过，摘除腺体之后，他精神力竟然退化到e级。”
仇琮：“不过是个靠腺体废物罢。”
其实，精神力和体质等级，都并不仅仅由腺体决定。
比如仇琮，即便是腺体萎缩，体质和精神力等级有所下降，但依旧维持在很高个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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