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始终没有圆房,女子丈夫说是算命格高人交代,没有痊愈之前都不能圆房。
再然后,程沐筠就是眼前黑,再睁开眼睛时候,又是满目红色。
怎回事?又来遍?是重复死亡陷阱吗?
很快,程沐筠知道他错。
这次轿子
他看见新郎全貌,五官还算俊朗,但面色蜡黄,双眼凹陷,看就是重病许久。
这样子身体,自然是不能洞房。
程沐筠起身,走到镜子旁去卸妆,映衬在铜镜里人影虽然模糊,却也能看出来这位新娘生得不太好看。
怪不得,刚才那个新郎掀开盖头之后,皱皱眉头。
只是冲喜这是,向来都是看命格。接下来时间,印证这点。
奇怪。
明明是大喜事情,为何这些人表情都这奇怪。
绕着城镇走圈之后,喜轿停下来,扶程沐筠下轿子依旧是喜娘。
他这才发现不对劲地方,从头到尾,新郎似乎都没有出现过。
从衣服和仪式看来,这是明媒正娶,按照习俗,是应该新郎接亲。
新娘子?
程沐筠没有再动,而是安静地任凭旁边人搀扶自己,上轿子。
坐进轿子之后,他才得以自由行动。
程沐筠没有掀开盖头,只是拨开到旁,然后撩开点轿帘,通过缝隙处观察外面。
外面街道,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估计是几百年前城镇。
时间数倍快进,程沐筠只能以旁观者视角看着幕幕回忆。
新娘长相丑陋,但命格很好,并且性格也很好。她出身不太好,家中贫困,被家人以头牛换到这乡绅家中冲喜。
她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里外操持家务,对重病在床丈夫精心照顾。
慢慢,她丈夫病竟然好,天比天好。
丈夫是个读书人,在病情好转之后就开始继续读书,考秀才,生活似乎越来越好。
在拜堂时候,程沐筠总算是知道这是为什。
拜堂不是人,而是只大公鸡。
冲喜。
直到进洞房,程沐筠才能从盖头缝隙,看到床上躺着个人。
枯瘦手,捏着喜称把盖头挑落。
街道上尘土很重,没什绿色植物,看起来已经很久没下过雨。
锣鼓喧天,很喜庆。但是,在旁围观穿着朴素那些人,表情却很奇怪。
不像是看新娘表情,反而像是在幸灾乐祸。
程沐筠看到处低矮房子前,两个妇人在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即便是因为太吵,听不见她们说话内容,也能从表情看出来不是什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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