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疑!”程沐筠声音忽然响起,将他从混乱思绪之中唤醒。
“你在想什,心思不定,这般进度,终有天会在龙气侵蚀之下乱心智!”
万俟疑睁眼之时,对上他紧皱眉,似乎很不满意。
他心中慌,只以为自己龌龊心思被程沐筠发现,猛地扑过去。
程沐筠避之不及,被压个正着。
再多看眼,他都要因两人过于接近,无法抑制住某种肮脏欲望。即便他只是神魂进入玉佩之中,却依旧会有反应。
他对程沐筠这几近于亵渎渴求,是印刻入神魂之中。
万俟疑不明白自己这是怎,竟是无耻到对自己视作天上明月程沐筠动欲。
十八岁那年,他做个梦,梦中便是将眼前人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梦醒之后,万俟疑躲程沐筠整整半月有余,不敢进入玉佩之中,生怕被看穿这龌龊心思。
看看你武道进度如何。”
万俟疑点头,褪去衣物。人在玉佩之中时,他脸上身上皆如块无暇白玉,身上肌肉线条利落分明,蕴含着无尽力量。
即便是登基为王,万俟疑武道修炼也未曾落下,在这大陆之上,实力永远是最为可靠之物。
也正是因为他碾压切实力,才能在短短几年内,彻底掌控住这个北川国。
而这切,都是因为眼前人。
万俟疑如今已是二十二岁,身量完全长成,比程沐筠高些许,加之常年习武,生得更是肩膀宽阔,身形健壮,穿着衣服像是清冷如月美人,衣服脱却充满攻击性。
“万俟疑。”程沐筠句话尚未出口就被堵
或许是身上属于北泽先王那部分肮脏无比血脉,才让他会生出这等不应有心思。
万俟疑厌恶身体之欲,他见过他母亲和冷宫侍卫苟合,如野兽般纠缠处。他也厌恶男欢女爱,什海誓山盟皆是最为脆弱得不堪击东西。
他同程沐筠之间如师徒如父子,这种印刻神魂之上关系,才是牢不可破。
可年岁越长,万俟疑对程沐筠渴求越盛,每次见面,他都处于煎熬之中。
不见,却又让他无比没有安全感,心中被无尽阴暗情绪笼罩,只想屠尽眼前能看到切。
万俟疑抬眼,看着程沐筠在对面坐下,伸手贴于自己丹田之上。
“闭眼,运气。”程沐筠说道,脱衣是为观察心法运转之时,龙气运转情况。
万俟疑运转心法之时,龙气也会以某种轨迹浮现于皮肤之下。
因此,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几乎呼吸交缠。
万俟疑赶紧闭眼,不敢再多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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