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办法都没有，万俟疑
存在完全超脱于这个世界观，甚至连系统都无法发现他存在。
不过……
程沐筠想起他消失前说那句话，阳气充足
算
，睡觉。如今万俟疑这状态，自己不过是个普通人，也做不什。
没想到，只是这
个浅浅印记，却导致程沐筠彻夜未眠。
自牙印处泛出冰冷感觉，直刺骨髓，被中仿佛冰窟般，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入睡。程沐筠只得起身，跑到院子里泡温泉，却依旧无法缓解这种冰冷感觉。
他盯着天边星星，骂句，“系统，这都是你错。”
系统隔片刻，才茫然回道：“啊？啊？怎？”
唇瓣相触瞬间，万俟疑猛地向后飘去，他死死盯着程沐筠唇，语气却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前辈，这不是你气息，这是谁，如此阳气充足……”
最后个字落下之时，万俟疑身影也消失在房间中。
程沐筠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房间内只有隐隐月光透进来，他身上衣服依旧完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切，仿佛只是个梦。
骨，受罚雷入畜生道，他似乎依旧没有放下。
无法放下执念，导致他没能回归本体，而是追寻着程沐筠来到惩罚世界。
万俟疑撑起身体，怔怔看着程沐筠，微微皱眉。
“归位上界？
好像，想起什来……”他视线，落在程沐筠唇上，猛地停住，“这伤口是怎回事？”
“……”
程沐筠：“你什都没发现？”
系统不解，“发现什？就你半夜起来去次洗手间？”
“……”
程沐筠放弃，这人工小智障果然是没发现万俟疑来过。
不然，以系统同万俟疑不对付程度，早就跳出来让他不要被妖妃迷惑。
程沐筠抬手，打开床头灯，又盯着万俟疑消失方向看片刻，随后下床去浴室。
他洗把脸，然后对着镜中自己扯开睡衣领子。
锁骨上，有个牙印。
明明不痛，当时感知到力道也不重，牙印却微微泛着青黑之色。
程沐筠碰下，还是觉得那处皮肤很冷。
程沐筠想起此人小心眼，心想不能把苏尚给害。就算他们来自同个魂魄，谁知道万俟疑会不会疯到自己杀自己。
“今天泡温泉时候不小心摔跤，自己咬得。”
冰凉触感蹭过他下唇，万俟疑轻声问道：“痛不痛？”
不等回答，他又低头，“舔舔，便不痛。”
程沐筠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低头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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