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这个时候，纪长淮所说
切，都像是因为那天意外忏悔。
程沐筠甚至有种错觉，眼前这人真要如同萧屹川说那样，经历这件事后大彻大悟斩断尘缘剃度出家
。
然而，纪长淮却背着光，看过来，眼神温柔，语气淡然而坚定。
“但即便
在出云寺，也直在想着你，没有刻放下。所以，可以追求你吗？不是为帮忙，不是为其他，就是出自真心。”
为……压制住某个不属于部分。”
“什
意思？”
纪长淮：“其实，怀疑自己心理有些问题，听起来或许是借口，但那天事情，记忆是断片。”
不是心理问题，是人格分裂。
程沐筠心里默默接句，脸上还是装作茫然样子，“啊，就说那天你看起来很奇怪。”
“其实以前从来没有过，但觉得还是应该坦白告诉你，毕竟差点对你造成伤害。”
“没事，不介意。”
此时，两人已经到停车场，纪长淮手停在门把手上，“母亲，有很严重神经衰弱，她心理状况也很不稳定。担心，这会不会影响到。”
两人隔着车相望，程沐筠看着纪长淮神情，不免有些心软，“那天事，真不怪你。”
“过不去自己这关，便只能把自己关在出云寺，试图让切重归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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