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人说:“市长跳楼这事真假?”
“应该是真”另个工人压低声音道:“这家也是做官,你没看见门口成群保安,都是为这事来,贪污腐败这种事能牵扯出多少人啊。”
陆奕卿原本坐在花园秋千上百无聊赖翻着本书,听到这些话时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市长跳楼?
哪个市长?是阿衡父亲吗?
他冲上前拉着那两个工人问:“你们刚刚说什?”
谈谈。”
“你父亲确实有些生气,你让靳衡那小子现在上门不是火上浇油吗?”
“啊?爸爸真很生气吗?”陆奕卿苦恼道。
“是啊,所以你这几天别去见靳衡也别和靳家人联系,你要是答应这点,妈妈还可以考虑帮你们在你父亲面前说说好话。”
陆奕卿握紧筷子,让他不和靳衡见面,他想想就很难受,他犹豫着说:“那能先给他打个电话吗?今天是他生日,还没跟他说生日快乐。”他还想跟阿衡解释下自己被带走原因,他怕靳衡回家看不到自己会担心。
两个工人看被主人家听进去,忙恭恭敬敬喊声少爷。
陆奕卿看着其中个逼问道:“你刚刚说市长跳楼?哪个市长?什时候事情?”
那个工人是临时请来,被主人家问便把自己知道全说:“就咱们市市长,叫靳什来着”
“靳瑞华。”另个工人提醒他。
“哦,对,叫靳瑞华,被人举报贪污好几个亿,在家里上吊自尽。他夫人
“不能打。”陆夫人拒绝得干脆:“你哥哥已经和靳衡说过,他知道你现在在家里。生日这种事情每年都有,不差今年这次。”
“妈”
“跟撒娇没用,你父亲还在气头上,你最好乖点。”
陆夫人口中“乖点”和陆奕卿所理解“乖点”完全不样,他以为自己只要好好表现,等父亲气消再和他谈靳衡事,但第二天他发现,他手机被没收,电脑被断网,甚至连卧室电视都没有信号。父亲还不让他出门,连去医院实习都被免,说是给请两个星期假,他除能在自家花园里走走,竟是连门都出不,这几天门口甚至多几个安保人员,父亲是市里副书记,这些大场面陆奕卿以前也见过,那个时候他还小什也不懂,但现在他长大,再傻也能猜出可能是市里出什大事。
他通讯设施都被禁用没收,因此对外面发生什事情真是概不知,但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直到某日在花园里听到修剪花枝工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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