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奕卿跟上去,看见那个类似于包工头人物指着墙边堆石砖让靳衡次搬五个走。
那些石砖都是用水泥实打实砌成,重量是普通砖头三倍,靳衡却还是好脾气点头答应。
然后用手准备去搬这些砖头,手上甚至连手套都没有。
难怪要伤成那样。
陆奕卿看不下去,他冲上去和那个工头理论,他从来不会刁难人,此时此刻却挑着最难听话说。
不知何时都已经磨出茧。
“你到底在做什工作啊?理财顾问,最多用手敲敲键盘写写文书,怎会把手伤成这样?”
靳衡把手抽回来,含糊不清解释说:“偶尔也帮公司里搬点东西,最近天冷,可能被冻伤,小事。”
这个解释在个医生听来实在毫无说服力,冻疮尚可以说是不小心被冻伤,但指腹茧却绝不可能是偶尔帮帮东西就会留下。陆奕卿心中不信,面上却没有再多追问。
第二日靳衡照常穿得人模人样去上班,陆奕卿悄悄跟在他身后,路上偷偷摸摸,跟做贼样,他决定亲眼看看靳衡工作内容到底是什。
靳衡原先已经搬好三块砖头,看见陆奕卿走过来下子不知道要把手上这几块砖头安置到哪里,他只是楞在原地,看着平日温和待人陆奕卿与那个工头争得面红耳赤。
骂人话陆奕卿不会说,但他能用强逻辑把对方堵得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工头气死,到底粗人个,说不过这个Omega干脆就要动手打人,靳衡砖头扔下护着陆奕卿后退几步,与工头赔着不是。
陆奕卿愤愤不平说:“你赔什不是啊?!他有把你当人对待吗?你告诉,你这些天所谓加班是不是也是他逼着你做?要去劳动局告他!”
这样跟着走好几个路口,靳衡最终停留在处工地外,他往旁公共厕所走去,陆奕卿不解,躲在路口那边等会儿,便又见靳衡走出来,只不过身上西装已经换成身简单褐色工装,然后他便往工地走去。
其实看到这里,陆奕卿已经多少能猜出靳衡手上伤是怎来,也终于准确知道靳衡口中这份“多做多得”工作指是什。
但他还是不死心跟着人进工地,亲眼看到以前那个不可世靳少爷戴着顶简陋安全帽在寒风中拿着铲子搅水泥,动作居然是那熟练。
陆奕卿觉得自己心也变成那滩水泥,被这人搅得混沌不清。
这时又有人招呼靳衡去另边帮忙,靳衡放下铲子,随便抹把汗后便跟着那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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