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衡哭笑不得,他用手点点陆弈卿额头道:“不许跟说这种生疏话。”
“嗯。”陆弈卿这样答应着,但他心里清楚,即使他和靳衡走到今天这步。
在那件事上,他该对他说“谢谢”,甚至还要和他说“对不起”。
回小镇行程取消,飞机定在下午4点。
小靳不明白发生什情况,因为许久不见医生伯伯又上门。
靳衡去完超市回来,将两大袋东西放在桌上,他今天路过广场时候看见有手艺人在卖糖丝糖葫芦,就顺便带两根回来。根给儿子,另根他悄悄放在背后,跑上楼打算给弈卿个小惊喜。
可是他进门便看见陆弈卿坐在地板上,头埋在双手之间,整个身体都垮,只靠着屈起双腿支撑。
靳衡被他反常吓跳,忙过去问他怎,担忧他身体出状况。他把带着包装糖葫芦放到桌上,然后用手去探陆弈卿手心温度,扶着人肩膀让对方把头抬起来。
陆弈卿像丢魂样抬眼看着靳衡,他眼睛已经红肿,满脸未干泪痕,靳衡不知道他出去这短短个小时发生什,他只能焦急又小心问:“发生什事?”他抓着陆弈卿微颤右手,担心极。
陆弈卿右手,当初伤得太重,又治得太晚,到后期不管是西医中医,用尽各种手段也没能完全根治,虽然努力至今日,已经不妨碍日常生活,但他情绪激动时候,还是会复发旧疾。因此靳衡平常都不舍得让陆弈卿做点事情,那怕是端个碗都要提心吊胆。这样精细护理下,右手已经很少出现状况,今天却突然变得这样严重。
他抱着小柴犬在门外偷看,那个长相和蔼许伯伯正拿着根又根细长银针往爸爸手上扎。
很快,爸爸右手就变成刺猬手。这个场景他以前经常会看到,刚搬进这个家时,爸爸每天都要喝三碗那种看着就超级苦药,医生还总是要往他身上扎针,这样日子持续很长段时间,爸爸倒好像是习以为常,到后来边扎着针还能边和许伯伯探讨药理,反而是在旁围观靳衡面目狰狞可怕,不知道还以为针是扎在他身上。
后来他在电视上看见某个
“爸爸他不太好”陆弈卿哽咽着说:“想回去看看他得回去看看他。”
靳衡现在明白陆弈卿在为谁伤心,他擦陆弈卿眼角下滑泪道:“好,们现在就回去。现在就让人订机票飞B市。”
“阿衡你”
“跟你起回去,把初云也带回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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