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衡为赶飞机起个大早,他尽力把动作放轻,但陆弈卿还是被吵醒,他从床上坐起来时眼前蓦地黑下。
他以为是起猛也不太在意。靳衡看他脸疲惫,便想把人重新塞回被窝里好好睡个回笼觉。
陆弈卿却不肯,他随便披件毛衣外套,然后下楼去给靳衡烤面包又热好牛奶,叮嘱人定要把早餐吃好才能出门,靳衡无奈,乖乖坐在餐桌前啃土司。期间陆弈卿又开他行李箱,确认该带东西都带上没有丢三落四后才放心放他出门。
司机早候在外面,陆弈卿站在门口与靳衡道别,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靳衡也不怕羞,把人搂怀里靠在门上亲个够后才坐上车前往机场。
陆弈卿目送车开出别墅区后才转身准备回屋,冬日早晨气温都还未回暖,陆弈卿在外面站会儿,手和脸就都冰凉凉。
衡早就打着伞从不远处赶到他身边。
陆奕川和陆母走在他们身后,看着前面家三口挤在把小伞下面走段路。
事情处理完之后,陆弈卿便跟靳衡回S市,他在B市已经没有家,临走时候也只给哥哥打通电话告知,陆弈川没有多说什,陆弈卿问可不可以跟母亲说几句,陆母没有接这个电话。
回去后,陆奕卿病场。
年后靳衡又忙起来,临市有个重要会议需要他出席。
回屋看时间,刚好也到小靳要起床时间,他进儿子卧室,看到小宝贝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昨天睡梦中怎个翻江倒海,摆在床头卡通手办都被扫到地上,陆弈卿捡起来重新摆回桌上,起身时候眼前又是阵莫名晕眩。他摸着床沿坐到床上缓缓,怀疑自己低血压老毛病又要犯。家里反正备着药,他也不甚在意。
他掀开小朋友被子角,伸手去挠初云胳肢窝:“起床啦小宝宝”
靳初云被闹醒,睁开眼睛眨几下,看见是爸爸坐在床边,又耍赖皮闭上眼摸索着把头搁在陆弈卿大腿上,准备赖个小床。
陆弈卿哭笑不得,会儿用手挠挠小朋友脖颈,会儿又揪揪他
虽然在他看来,陆安政死有余辜。
但他毕竟是陆弈卿亲生父亲,他看得出来弈卿从B市回来后情绪直不好。
他推掉许多事务,打算在家里好好陪着他。
但这次重要会议无论如何推不,他与陆弈卿说大概要在临市呆三天左右,三天后就回来。
陆弈卿知道靳衡手上有大堆正事,不像他,日日赋闲在家,什都不用做,什也都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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