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说,证据已经够,陆安政收受贿赂是回事,跨海大桥这种z.府项目他都敢动,这项罪名就足够他吃不兜着走。”莱炀替靳衡打着算盘说:“明天就让人将那些资料送到纪检委,你放心,这里面关系都打点好,保证那些文件能送到省里去,没人敢拦。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靳衡眼里也燃起兴奋火苗:“布三年网,终于可以收。”
陆奕卿今天都心不在焉,中途给病人看病时候还拿错病历本,被病患家属揪
!你答应留命!”
莱炀走过去蹲在人身前,讥笑道:“是答应过不杀你,可是现在不是要杀你呀,而且呀,觉得你太可恶,反悔,你还是去死吧。”
他挥手,身后拿鞭子人便开始往驴身上抽,驴被打就叫声,然后绕着中间绑着它棍子开始绕圈,身后石磨也被带着滚,路过地上那个人时因为绳子长度受限避不开就干脆直接踩上去,那个石磨因为中间这个人而有些难以移动,旁边站着人又狠狠抽几下驴屁股,驴知道痛,下子攒力气跑,那个足有20斤重石磨就那样碾过地上那个人肚子。
靳衡听到身后人惨叫,舒心许多。莱炀接过那张银行卡说:“现在就让人去查这笔记录转账方。”
“麻烦。”靳衡看着不远处被石磨碾出血人说。
莱炀问:“其实,对方姓陆已经很明显,如果,你母亲死真也与陆家有关呢?””命尝命。”靳衡说:“和这件事有关人,个都不会放过。”
他们离开这个村落时,驴还在拉着磨,地上那个人腰部已经彻底凹进去,嘴里只能溢出几声模糊呻吟,石磨带着血在地上画圈又圈。
很快,莱炀就把那项转账来源方查到底,对方并不是陆家人,但却是陆安政会记。
事至此,切都很明,靳衡想起出事当天,他原本可以按时到家,但却被陆奕川绊住脚,所以母亲才会出门寻他,这切原本只是巧合,但在这项证据面前,再说巧合可就太好笑。
至于为什要对个患病女人下手,靳衡也大概猜出原因,母亲曾经是父亲好帮手,父亲做事她肯定比别人清楚,只是受刺激发疯,很多事情就很难想起来,否则也许早就可以翻案,就算父亲并非完全无辜,但那些不该有罪名靳衡也绝不会让他背。唯解释就是病情好转前市长夫人,对陆安政位置起威胁,所以他个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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