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没有丝毫回应,他只是睡着。
靳衡轻声说:“不打也没关系,帮你记着账,你以后好再笔笔和算。以后什都听你,你要管着,像以前样。”
“不会再伤害你家人,你想让他们活着就让他们好好活着,想让你活着你也要好好活着,好不好?”
他哽咽着哀求:“也恳求你仁慈几分,不要这样抛下,你和宝宝都不要活着意义在哪里呢?”
“你之前总说要给补生日,可以后都不想再过生日,差点在这天把你弄丢,可是听到你说要把这个宝宝拿给当生日礼物,你知道,礼物旦送出就不能收回,所以你不能食言反悔,还想再多要个礼物,想你能醒过来好不好?”
才能发现被子下轻微起伏,他受伤右手用特殊器材固定在身侧,上面缠满纱布,医生说那只手掌里有二十九颗钢钉,靳衡不敢想像那得有多痛,他想到陆弈卿以后动下手就要体会次钢钉与骨肉相互摩擦痛楚,他就恨不得杀自己。
他没有受伤左手也没有好多少,手背上长期扎针已经浮起小片淤肿,比他小臂上狂打信息素那块地方还要惨烈几分。从那些针孔里注射进药物维持着omega和孩子生命。
他靠得很近,近到可以数清陆弈卿睫毛有几根。
他浑身是伤,靳衡只敢用手指碰碰陆弈卿无名指。
靳衡和陆弈卿谈七年多恋爱,却直没有想起要买个戒指套住他,所以现在他快要抓不住他。
“三年前你教许个新年愿望,许什愿呢?许第个愿望是母亲能治好病,后半辈子能安稳过,第二个愿望是希望你能永远快乐。可是这两个愿望个都没有实现,
他用手轻轻摩擦着Omega发凉手指,与他说:“弈卿,好想给你买个戒指,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你都不要,才想起来要给你个承诺?”
“你生气对不对?所以你要这样惩罚,你还带着宝宝起不理。”
“你别不要啊,你知道,什都没有,只剩下你啊”
靳衡好像退化成个患得患失小孩:“以后都听你话好不好?跟莱氏已经没有关系,不会再去做那些危险事情来让你担心。”
“你不喜欢抽烟,已经在努力戒,前几天查孕夫百科时候才知道抽烟对你和宝宝都很不好,你说当着你面吐烟圈是不是很欠打啊,你要是生气就醒过来打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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