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到英国来,让靳衡知道孩子很好,不用为家里担心,也为如果陆奕卿醒过来,能通过这些照片知道孩子这几个月变化。
谢定澜回到病房,看着照片里初云模样,苦涩笑笑,他坐到床边与陆奕卿说:“表姐在电话里说初云又长高,小孩子上个星期去理头发,现在看着可精神。小云长得像你,以前总是好奇奕卿小时候模样,想着你长得这好看,小时候肯定也是个惹人喜欢孩子,现在初云完全印证猜测。有时候真很羡慕靳衡”
他大着胆子将手掌覆上Omega手背,说:“但是这些照片里,都看不见初云笑容奕卿,每个人都在担心你,都盼着你醒过来,你和说你有生希望,无论如何会好好活下去,你不能食言啊。”
靳衡从主治医生办公室出来,医生只说情况稳定,让他乐观。他听这话听得耳朵快要长茧,回来时,发现病房门是虚掩着,他推开点,看见谢定澜坐在病床边,拉着陆奕卿手。
开门动静很小,谢定澜并没有察觉到他存在,只自顾自说着:
“那年喝醉酒,醒来后其实不是全无印象,但是你态度让知道自己应该站在什位置上,奕卿,真是个胆小懦弱人,平生第次喜欢人,却连说都不敢说出口,只敢借着醉酒来壮胆,就好像现在,知道你可能什都听不见,才敢和你说,喜欢你啊,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也许从你愿意帮小帆那时起,对你感情就不样,这样块闷木头,根本不知道怎对人好,可是真很努力想对你好,想看到你开心,看到你笑。”
“有时候会想,如果能早点认识你就好啊,比靳衡早点就行。肯定能做得比他好,至少不会让你受这些苦,你这样人就该是被捧在手心里宝贝,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可惜世事没有如果,知道你看事情向透彻,这点小心思,恐怕早被你看穿,所以你才会,把摆到哥哥位置上。”
他用拇指摩擦几下陆奕卿手背,低声说:“其实只要你开心,什都可以。”
他沉浸在自己情感中,丝毫没有察觉门口有人,恍惚中,忽然感觉到手心里手指动动,他以为自己看花眼,直到注意到旁仪器也有动静,时竟不知道是该惊还是该喜,他迅速起身按床头铃,然后试着唤陆奕卿名字。
几乎是立刻,靳衡也冲到病床前,状似无意打开谢定澜手,然后轻轻拍着Omega肩膀,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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