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题大作”Omega说:“拿片退烧药,吃就会好。”
“那怎行!”
“你别急好不好”他昨晚累惨,到最后是生生被弄晕过去,现在身上也丝力气都没有,说句话都要歇上好几秒:“叫医生动静太大,别惊动到小醉他们,人家宝宝满月是喜事,们不要给他们添麻烦咳咳喉咙好干,你去倒杯蜂蜜水过来。”
靳衡拿他没办法,随便抓条裤子穿上然后跑下床,用温水兑蜂蜜,倒满满杯,搂着陆奕卿上半身,喂半杯水。
陆奕卿这才觉得喉咙舒服点。可是他坐起来,身后某个难以启齿地方就开始作痛,还往外
第二天,靳衡在阵头疼中醒过来,他从被窝里坐起来,揉揉太阳穴,想着陈氏酒真特带劲,喝时候没多大感觉,后劲却大得很,那酒又特别香,他没忍住多喝几杯,以至于睡觉起来,居然还会犯头疼。
虽然头疼吧,但是身体却前所未有舒畅和满足,像是蓄力已久羽箭终于脱离桎梏长弓,发中,正中靶心。
他低头,猛然发现自己赤裸着上半身,身上布满细长抓痕,还能是哪只小猫挠?
那只小猫餍足般窝在被窝里,睡得相当沉,像是很怕冷,被子盖得严实,露在被子外截白皙脖颈上,突兀印着几个吻痕和几片淤青。
靳衡意识到昨晚自己可能酒后失控做什坏事,他暗骂自己句,连忙伸手去探爱人额头,轻声唤着他名字。
陆奕卿半梦半醒之中,只觉得身上发冷,他拼命往被窝里钻,想着能暖和点,然后个人手搭上他额头,跟个热水袋样带着高温,他就被“烫”醒,睁眼便看见昨晚逞欲某只alpha正脸自责与担忧看着自己。
“奕卿你发烧。”靳衡收回手,又换成额头去探Omega温度,眉头皱得愈深。
平日里做爱,他都是小心为上,忍字当头,根本不敢使劲,也不敢把人弄伤。即使是这样小心,前几年,陆奕卿做完这种事就开始低烧,不管事后清理得多好都不能避免这个情况,最严重时候会连续烧个两三天,医生说是因为身体太虚,这得慢慢养,让他在这方面能克制点。
靳衡就再不敢在床上过于放纵,虽然现在奕卿身体好许多,没有那虚弱,但不代表自己就可以那禽兽。
“打电话去叫医生上来。”靳衡说着就要动作,陆奕卿虚虚拉住他手臂,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靳衡还要稍稍低下头才能听见他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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