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死,你才来忏悔?”陆母不知何时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陆奕卿和他身边小孩道:“他当初那般爱护你,育你成才,教你做人,给你最好生活,你拿什回报他呢?现在还敢带着靳家两个野种来玷污他留下来字画,陆奕卿,你这是在恶心谁呢?!”
“妈”
“你别这可怜叫妈,早说过,当你死在外面,小儿子,十三年前就死在那家医院里!”
明明没有人违拗她意愿,陆夫人却自己把自己气得不轻。
陆奕卿见她脸色不对,立即上前扶着母亲,让她深呼吸。初云跟在爸爸身后,不情不愿帮忙。
里。
他又去翻那个小书柜,发现几张保存完整毛笔字帖。他翻几页,里面铁画银钩字迹让他有些吃惊:“这是爸爸写吗?”
陆奕卿接过来看看,这些纸张放在小柜子里,居然也没被老鼠啃,他看着这本厚厚字帖,这才想起原来自己还会写毛笔字。
“是你外公教写。”陆奕卿说:“从五岁开始和他学,以前没觉得自己写得多好,现在再看还真是有模有样。可惜现在也握不好毛笔。”
“所以这个字帖才更宝贵啊。”初云宝贝样抱着那本陈旧字帖,欣赏完顺手又把这本字帖放进包里,准备都带回家收藏。
陆母被扶到沙发上,捂着心口像是十分痛苦,陆奕卿拿过旁吸氧机给母亲带上,又让旁状况外保姆去拿应急药物。
陆母吸氧后喝药后,情况才转好,陆奕卿
“带你去书房,看看外公墨宝。”陆奕卿记得老书房里挂许多爸爸字。父亲还是个小公务员时就喜欢玩这些水墨,不过那个时候他还默默无闻,写字帖只能裱在家里自己孤芳自赏,后来登上高位,便有许多人来讨他墨宝,他随手提个字像是有很高价值,能被商户拿回去裱起来挂在门口,这些字背后意味自然也跟着变,父亲入狱之后,那些被人捧上天墨宝也沦落到垃圾桶里,只有家里还存着几张。
他知道母亲定保护得很好。
他牵着初云走去书房里,书桌正对那面墙上果然还挂着那四幅字帖,这些都是父亲年轻时留下,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个富有风趣文人雅客,没有多余头衔加身,写出来东西自然是干净。
“那个‘水’字写得像条龙样!”初云指着其中幅字帖说:“外公好厉害。”
陆奕卿叹道:“要是当初没有那些变故,外公就能教初云写字。他写得比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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