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蒋丽慧。”祁无过说道。
事情到这个地步,他们说话也不需要和刚开始那样,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到。
段戾仔细看看,说道:“这东西到是很奇怪,就是个单纯稻草人,看起来挺干净。”
祁无过说道:“看来蒋丽慧大概在第天就死,那之后和们相处那个人是谁?”
段戾说道:“还是她,她或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死。”
其实如果有血缘关系,长得很像也不是什太过奇怪事情。
祁无过转身走向卧室,卧室门虚掩着,却是比大门更加主动。他甚至还没伸手推门,就见那扇门慢慢地打开。
房间里摆设非常简单,张床,个衣柜。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多余摆设。
床上躺着有人,盖着被子,看起来是在睡觉样子。
道会是什样场面。
三层小楼大门也是关着,祁无过手才放上去,这门就像是被解开封印般,向着两边缓缓打开。
入目楼是客厅,里面看起来是典型现代摆设,沙发电视应俱全。
客厅侧面,便是主人家卧室。
祁无过却是没有先进卧室,而是停留在旁边香案面前。
祁无过抬手再把被子盖上,随后和
按道理来说,贸然闯入两个人应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心虚离去。然而祁无过却走上前去,借着手机屏幕光看清楚床上人。
果然和他心中所想样,躺在床上是个稻草人。
祁无过从踏进这栋房子时候,直觉就已经告诉他,这整个村子里在这个时间点恐怕都没有个活人。
稻草人脸上纸面具和在村口小卖部或是老房子里般无二,都是模糊又随意画出五官。从这种长相也分辨不出这个稻草人身份。
祁无过想想,直接掀开稻草人身上被子。稻草人身上衣物,很是眼熟,正是晚上在公交车上看到蒋丽慧穿在身上那套。
不少地方都习惯把先人照片挂在家中,每日饭前上香,这个地方似乎也是这样风俗。
上面挂着照片是对老夫妻,应该是屋主过世长辈。这本是很普通照片,只是祁无过皱眉看着,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对于人五官以及骨骼结构非常敏感,挂在墙上男性照片,应该是在六七十岁左右照。男性老者头发已经全白,眼神浑浊,脸上皱纹深刻得如同几个月没有见过雨水田地。
“你在看什?”段戾低声问道。
祁无过说道:“这人,和每天晚上在过隧道第站上车那个中年人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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