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房间之后,段戾看到床头柜上玻璃瓶子,他突然就知道祁无过胎记会痛原因。
在入睡之前,他设法把这恶意碎片封印起来,或许是那时浓重阴气顺着手指进入血液中。他阳气旺盛,没觉得有什样,祁无过那边却是反应强烈。
段戾直接走过去,把床头柜上玻璃罐递给祁无过,简单解释下可能原因。
祁无过捧着手中玻璃罐,很是惊讶地看片刻,问道:“这种恶意是没有实体吧,居然能用个玻璃罐装起来?”
段戾说道:“这不是普通玻璃瓶,如果要类比话,玻璃罐和周家那只羊角是差不多功用。”
祁无过开口说道:“抱歉,打扰你睡觉,但有些担心你。”
听到对方是因为担心自己才过来,段戾神情微微缓和,可心中慌乱却始终挥之不去。
他向来冷静自持,即便在少年时期都是极为老成性格,并没有碰到过这种心乱如麻感觉。
这种慌乱演变到最后,便是只能挤出个字来:“恩。”
祁无过更是头雾水,段戾表情明明有所缓和,怎就是副不想说话样子。
过片刻,躺在床上段戾坐起来,他揉揉额角,只觉得头痛欲裂。
这是怎。
门铃又响起来,段戾下意识就直接下床起身,他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口人,让他有些意外。
祁无过。
祁无过听周家羊角,就想起件事情来,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周家羊角,这玻
他决定长话短说:“胎记很痛,刚刚被痛醒。记得你说过,阴气重时候太会很痛,这边没什问题,胎记上有你血,所以担心你。”
段戾始终是那个段戾,他此时已经冷静下来,说道:“进来再说。”
祁无过走进段戾房间,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床上被子被随意掀到旁。看起来段戾确是直接被门铃声从睡梦中唤醒。
意识到自己确是扰人清梦,祁无过难得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抓把乱七八糟头发,说道:“是不是弄错什,胎记痛和你这没有什关系?”
段戾沉默片刻,说道:“或许不是。”
祁无过头发凌乱,脸上睡意还没有完全消散,看起来就是勉强从床上爬起来样子。
这个时间点,他怎会跑过来。
段戾难得心中慌,总觉得自己刚才,似乎做什不能让祁无过知道事情,
他眉头微皱,想片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段戾沉默不语却被祁无过误解,只以为自己扰人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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