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看向昨夜杜晏待着
角落。和昨夜不
样地方在于，角落沙发上没有人，放着引爆器桌子上只留下
张纸。
沈珩浑身冰凉，僵硬地下床，拿起桌上纸条。
“最美好事情
尝试过。”
***
杜晏撑着下巴，看着下方掠而过漫天黄沙。他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过样，没有哪个地方不是痛。
“不喜欢啊？”杜晏拉长声音，看起来有些失望。
沈珩最见不得他这种表情，正想说自己不是不喜欢意思，话未出口，他又看见杜晏笑。
“不喜欢也没关系，喜欢你就够。”
说完，杜晏就低头亲上沈珩嘴唇。
接下来时间，沈珩理智荡然无存，他甚至回想不起来自己是怎样把杜晏抱起来，压到床上。
把头发。
“这不怪你，这些都不怪你。带你去看看这个世界，带你走遍每个角落，见见不同人，即使在这片废土之中，依旧是有美好人，美好事……”
杜晏愣愣，沉默下来许久没有说话。
沈珩说完这些，才猛然发觉自己好像有些过分用力，赶忙松手：“抱歉，好像太用力。”
沈珩本以为，会看道杜晏抱怨表情，或者是不屑表情。他完全没想到，看到却是杜晏带着笑意眼。
感染者和纯净者实在是有些不太匹配，各种意义上。
要不是飞行器自动驾驶系统挺好用，杜晏真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跑路。
即使是沈珩，在那个时刻意志也依旧是最为脆弱。杜晏催眠他，给自己充足时间离开。
整整三天时间，已经足够他驾驶小型飞行器甩
沈珩唯找回些许理智时候，手正落在杜晏牛仔裤扣子上。
他喘着气埋在杜晏肩窝里，背脊因为强行忍耐微微颤抖：“不行，你年纪太小……”
再然后，他听到杜晏声音，很轻，却直接钻进他内心深处。
“忘记告诉你，今天恰好是十八岁生日……”
沈珩醒来时候，下意识地向着旁边揽过去，却只摸到冰凉空气。他睁开眼睛，如同昨天半夜醒来那般，身边没有人。
杜晏从沈珩怀里爬起来，随后又跨坐在他腿上，直直盯着沈珩，问道：“其实有个问题，直很想问你。”
沈珩喉头动，突然有些紧张起来：“什，什
？”
“你是不是喜欢？”杜晏说得理直气壮，点也不像是问句，而是个肯定陈述。
“不，……”
沈珩被问个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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