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晏瞥他
眼，随后开口说道：“不要碰
尾巴。”
贺瑾笑
笑，被子底下手松开：“抱歉，手感太好……”
杜晏只觉得腰上手似乎紧紧，对方话似乎另有其他意思。
或许是见杜晏脸色不太好看，贺瑾收回手来：“舅舅，你不用心理压力太大，生物本能而已，是心甘情愿为你解决麻烦。”
其实杜晏在尝试之前，已经猜到这个结果。两人此时虽是隔着段距离，但是……
杜晏动动尾巴，随后就感觉到尾巴被人攥得更紧。
果然还是完全不信任他。
贺瑾醒来时候，已是夜半时分。
在清醒瞬间，他有瞬间慌张，好在马上就感受到掌心毛绒绒触感。
腥甜味道在口腔之中扩散开来。
然而这种感觉却让猫科生物更加兴奋起来，杜晏眼前如同绽开五彩斑斓烟花，脑子更加昏昏沉沉起来，所有理智完全下线，只余下本能感觉。
同他狠狠咬住贺瑾肩膀动作截然相反是，身后那长长猫尾轻巧地绕到前面，卷住贺瑾手臂。
带到齿关松开之时，贺瑾喘着气半撑起身体，看到那对微微颤抖雪白猫耳。他又低声笑笑，随后轻轻吻上微凉耳尖。
“舅舅……晏……”
“你心里还有疑问？“
杜晏决定不接他话，把话题拉回正轨。
贺瑾见状，便也坐起身来，开口问道：“所以，三年之前，你突然离开就是因为……你是只猫？”
杜晏不置可否，而是说道：“恢复意识时候，就已经是这个状态。”
贺瑾见到那人坐在自己身侧，手里拿着本书。距离很近，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拢入怀中。
“舅舅。”
随着有些沙哑声音响起，杜晏只觉得腰间紧，只手臂搂上他腰身。
他放下书，垂眼看过去：“这种时刻，你别叫舅舅。”
贺瑾笑笑，眼神已然恢复清明：“这个称呼不是更亲昵吗？”
切意乱情迷平息之后，杜晏起身靠在床头，昏暗灯光给他黑发间白色猫耳染上层晕黄色泽。
即便是暖色调光线也遮掩不住他浑身清冷，当来自于猫科生物发情本能造成热潮退去，杜晏理智又重新上线。
他垂下眼睛，看着身侧人。
或许是紧绷精神在瞬间放松下来，贺瑾已然陷入沉睡。杜晏却因为猫科动物特性，在夜里精神反而特别好。
杜晏伸手点点贺瑾眉心，果然还是无法进入下层梦境。贺瑾心中疑虑尚未全然消除，也尚未完全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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