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喻猛然抓住
他
衣襟，“是不是你？”
付晨山伸手握住他手，说道：“小喻，你冷静
些。警察来找过
，问过当晚事情，告诉他们，看到乔慕冬从酒吧离开，然后付账也出去，在门口时候，刚好看到个年轻男人上乔慕冬车，他们起离开。警察让辨认过那个年轻男人照片，据说那个人当晚被人打成重伤。”
何喻松开手，却不肯相信，“你好端端为什
要给打电话？你不是醉得不省人事吗？怎乔慕冬过来你又清醒？付晨山，你想陷害乔慕冬是不是？他不跟你抢凌云，你想要你就拿去，凌强钱他分也不要，你尽管拿去！可是你放过他好不好，他没有打人，你不要陷害他！”
“小喻！小喻，你冷静点！”付晨山听着何喻指责，突然觉得心脏都揪起来，他伸出手，想要抱住何喻，想要让何喻冷静下来听他说。
可是何喻根本不愿意让他靠近，抬起手来重重将付晨山推开，何喻自己也往后面退两步，身体靠在双杠上。
运动器械也直没有挪动位置。
何喻靠在双杠上，静静等待付晨山。
付晨山到时，便看到这样个安静何喻，跟十多年前画面莫名地重叠起来。那时候他喜欢打篮球，但是何喻个子矮些，打得不好，所以每天下午放学，他来打球，何喻都会在距篮球场不远双杠旁边靠着，等他起回家。
“小喻！”付晨山大声喊他，小跑着朝他方向过去。
因为是上午，操场上没有学生在上体育课，整个操场只有他们两个人。
付晨山看何喻用憎恶眼光看着他，突然整个人都懵，他背上开始冒出冷汗来，他说：“小喻，怎会是？当时喝多，电话也不是让人打，更何况根本不知道乔慕冬会过来，怎会设计陷害他？们两个认识二十多年，你不知道是什样人吗？”
何喻却说道：“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怎样人！你自私自利，为搞钱不
付晨山跑到何喻身边，微微有些喘气，他很久不怎运动，因为每天都有忙不完事情，也再不会抽出时间来打篮球。
“付晨山，”何喻站直身体看着他，脸上没有笑容，“有话想要问你。”
付晨山看着他表情，神色也严肃起来，他说：“你说。”
何喻问道：“你让人打电话让去接你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事？”
付晨山将双手揣在裤兜里，对何喻道：“你不是想问发生什，是想问乔慕冬发生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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