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医院里有那种会对镜中自己说话整天人,也有自认为拥有预知能力妄想症患者,不过和他们比起来到底谁比较幸福也很难说。具体性质幸福是什不知道,不过他们或许知道,也或许正在体验。虽不是为他人所认定幸福,但也不是会被轻易夺走幸福。而且,他们就算治好也不见得就能得到幸福,还可能因为是经历过这种状态人,周围给评价不管怎样就是会比较低……诸如此类。以前直在烦恼。」
苦恼被用过去式表现。
不过那也不代表已经圆满解决。
「不断烦恼着,但是如果找不到答案,就会逃避。因为很懦弱。老实说,再这样持续下去,担心连自
问向天花板丢出。应该不是对发问吧?旁观阵子之后,脚踵连同脚踝落下。连让述说意见机会都不给就继续发言:
「在那边住院也有很正经家伙喔!或者该说大部分都很正常。有点没精神,或病态地寻求规则。要说话,社会上到处都是这种人,然而这个世界仅仅如此就将他们视为异端。也有人是遭到疏远,讨厌这种情况而自主入院……而在那之中大概有成左右,是那种完全进行着电波收信送信人,或者是把意识建筑在妄想世界里人,像御园家小麻由就是。」
有兴趣名词被列举出来。理所当然上钩看向医生,但是对方却忙着数天花板上格子,视线没有交集。
「那孩子感受幸福背景是不幸。但是不论周围多不幸,只要焦距对准幸福就是幸福。而不管她看起来多幸福,其背景都只有不幸。不过这也牵涉到刚才讲主、客观问题。从观点看来,御园麻由几乎是不幸聚合体,但对她本人来说,只要阿道在身边就是幸福圆满,只要有阿道就HAPPY。哎呀,还真容易满足啊!」
「……确是很容易。」
像这种程度话不用特别否定,随口应句。不过真这认为吗?
「就算御园再次入院,从被改写记忆与不正常精神中重新振作,也只是取回不幸过去罢。而要求别人去面对、不可以逃避,要重新找回幸福什,是身处上位往下看人才会说话。受不过程而z.sha家伙也不在少数,说什不可以逃避真实,不过是傲慢地逼迫他人罢,才不认同那种事呢!」
微怒声音述说着意志。
身处病患侧想到麻由事,心中便生不出点否定声音。
医生缓缓低头,这次把视线焦点对准自己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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