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活着。
翌日,接受简单检查,又被强制参加叔叔、婶婶主办包含诅咒说教视听大会之后,和护着右脚麻由再会。听说是前几天从百货公司顶楼要下楼梯时候,大大地踏错段差而扭伤。听之后,把觉得又抱歉又无所谓混沌心情内化,离开医院。
人行道堆满黄色枯叶,和麻由开始同居时闷热暑气已被沁凉如水空气所取代。刚察觉夜晚医院寒冷时,也多少受到点惊吓。
今年冗长残暑也终于退场。这也可说是即将被关到笼子里,到成年为止最后个在外面度过夏季。虽然没有什好留念惋惜,不过却有点后悔,至少该好好深呼吸口才对。
好,沉浸在感伤之中就到此为止,回到原来吧!
「喔,对。奈月说她之后也会来。」
「呜恶。」
露骨地表现出厌恶。
医生以目然愉快表情露出笑容。
在那之后医生开始发出真正鼻息(给滚啦),于是开始个人思考。
气氛扫而空,把垂在额前头发往上拨。虽然很想让医生话和答案在脑中交错出些什,但目前也只能保留。
或许是因为在不适合这种小丑状态下呼吸,肩膀僵硬。为放松而转转肩头,看向医生,发现她已经半踩进梦棺材里。真担心她是不是真开始麻由化。
似乎是感应到视线,揉揉眼角,慢慢打个呵欠。
「说不定啊,你叔叔、婶婶正气得半死,加油喔。」
「啊——…………对喔,应该很生气吧!啊啊,头好痛——」
「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是呀。」
麻由每句抱怨都没有听进去,只是随意应和。
「那个大骗子,居然看到脸就突然打人耶。想要打回去时候立刻就逃掉。不过从以前就觉得那个大骗子头脑定有问题啦!阿道也尽量不要去跟她碰
正因为还活着,所以能够。
「唉,好像错过某种时机。」
这也算是某种约定成俗。
那。
「骗你。」
「那就不妙,开个半温柔处方签(注:日本知名头痛药广告词」给你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受到世界第幸福般傻笑影响,头真开始痛起来。
「……医生到底是为什会在这里呢?」
「你难道不知道探病这个词汇以及行为吗?」
医生摆出副理所当然态度。那个理直气壮说法与台词虽然走是感动路线,不过横躺在病人床上打呵欠进行探病倒是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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