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
「可以抱怨下吗?」
枯燥语调和视线,让全身汗水蒸发,说句「可以啊」催促她继续。
长濑坦率地对发动攻击:
「欺骗小麻透是个卑鄙家伙。」
「……啊,路上小心。」
推测她是在等向她道别,因此挥挥手这说。
长濑依旧不发语,脸上肌肉点也没放松。
「掰掰细菌。老师再见,小朋友再见。祝好运。Arrivederci(再会)。很幸福。早安,初次见面,世界,家。」
对长濑用上这十八年来(小学休学过年,所以现在还是高二)所有学到招呼语,但她有如马耳东风毫无反应,甚至眨也不眨眼。
烦,让更坚定立誓要以更改态度对她。当然,这是骗你。
过会儿,她终于全都擦完,长濑将原本放在铅笔盒里东西收收,重新坐回椅子,用手帕擦干额头上汗水,肩膀因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
「把所有邪恶都消除。」
连笔记本也几乎要被销毁。她就像在城镇大显身手,代表正义那方。
再次接下与其说要拿去影印,倒不如说该拿去资源回收笔记本,随手塞到书架上。这是题外话,因为恋日医师借给(或是送?)漫画实在有够多,找不到地方放,有半是硬放到麻由个人病房架子上才得以顺利解决。
长濑丢下句从来没学过招呼语,轻快地离去。
她完全不回头看目送她离开、高中生以及度会先生,伸手关上身后门。
「真希望她可以常来探病。」
度会先生用带有讽刺笑容对这说。对,从没看过有访客来这间病房探望他。
碍于如果对这种人说「哎呀,要是真常来那就头大」这种回答太没常识,因此只好回答「是啊。」度会
这下头大,她不给点吃惊或生气反应,那说这些话就没意义。
「怎?」
不得已,只好假装严肃。具体来说是稍微把身体向前凑,嘴角紧抿,下巴往内缩。
长濑擦擦脖子上汗水,顺便用食指抠抠头皮。
「在犹豫要不要说啦。」
「那走啦。」
长濑将书包抱在胸前,在羞愧心理催促下决定退场。
「丢脸丢到再也不敢来啦。」
心中却浮现和「那真可惜」恰好相反想法。
长濑因天生动作不灵巧和想要赶紧离开焦躁感,急忙地磨蹭着双膝把椅子摺好,把椅子像把垃圾丢到垃圾场样随便往墙壁边摆,接着垂下视线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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