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姐又把帽子戴上,接着用手支着下巴,眼神望向远方。
「譬如杀人事件之类吗?」
「……………………………………」
她视线回到脸上,原本撑住下巴手无力地垂下。
「同事会提供不在场证明。」
「就像和你之间关系。」也就是所谓不太热陌生人。
「是喔。这件事说不定你早就知道,就是树她很害怕,自从名和失踪之后就不敢关灯睡觉呢。你去陪她睡如何?」
「名和?」直接跳过最后建议。
「就是那个失踪孩子,名和三秋。」
「是喔。」
「才不是,是工作中顺便从窗外偷看病房内部下。」
树病房在三楼耶。
「你工作是当宇宙人吗?」
「没礼貌。你以为是那种会在七夕短签上写『希望彩色小鸡味道可以变得更好点』那种人吗?」
「那你也别瞎扯啊。」「啊,对,关于那个树事……」
「对,你秘密都清二楚喔。」
怎可能啊。
护士小姐食指在眼前顺时针画着圆圈,很努力克制眼球别跟着打转。
「也知道你秘密喔。」
说是真……她实在太可疑。
「别突然玩起推理冒险游戏好吗?」
虽然也没资格批评他人,不过对她评价又跌回原样。
「况且根本没有动机。
「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真是,伤都还没痊愈呢。」
她不满地哼声,这是她第次绷紧挂着笑容脸蛋,因她态度对她改观。
「护士们对这次事件有什想法?」
像个记者般询问。
「感觉被卷进事件里吧!」
又被无视。这个城市居民怎都这样,难不成以自为中心是他们般常识吗?
「听说树是父亲开道场门下子弟?简而言之就是家弟子。」
觉得这不只是简而言之,连上下关系都被省略。
们同时停下手指画圆运动。
「你和树是什关系?」
也伸出食指努力逆时针转动,快来人让别再晕下去。
「你今天下午被树先预约吧?你这光源氏勇姿可是从头看到尾呢。这算先买瓶酒寄放在酒店吗?还是算逆指名呢?」
「树?……啊,那件事喔。」
从毫无交集人口中听到熟人名字,让食指动作停顿下。虽然她表现看起来很像无照护士,不过好歹也是个护士,至少也应该知道患者名字吧!
「从头到尾?你是翘班偷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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